谢晓羽:“不开心?等班长回来,我们吃火锅去,没有什么烦心事能撑完一顿火锅的,如果有——”
阮季星从善如流地接:“就再吃一顿。”
“星星,话说,你是不是胖了?上大学之后吃多了?我记得刚开学的时候,你还装模作样地说:‘我比较挑食。’”
阮季星故意冷脸:“绝交。”
“别别别,我这就赏我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吃辣条。”
三个女生笑成一团,冯清莹还没进门就听见她们的笑声了。
谢晓羽立马问:“班长,你跟唐天和有约吗?没约的话,我们去吃火锅呗。”
阮季星说:“有约的话,就鸽了他。”
戚蓝调侃道:“星星,你真是近墨者黑啊。”
谢晓羽一听就不乐意了:“你说谁黑呢。”
“你干吗对号入座?”
“我帮沈轲打抱不平不行吗?”
除了她,就是沈轲和阮季星走得最近。
听着她们斗嘴,冯清莹也笑了,说:“行啊,等我收拾一下。”
醋缸成精
开学后的第一节体育课,大家自觉到球馆集合。
阮季星吃一堑长一智,开放选课的第一时间,她就立马进教务系统选了羽毛球。
上学期她受够足球的苦了,深深明白,她注定和大球类运动无缘。
一起上课的,还有其他专业的学生,她和相熟的同学打招呼。
最近秋老虎势头仍盛,阮季星将头发扎成高马尾,t恤下摆扎进裤头,脚上一双运动鞋,双腿不似竹竿般的细,有肉但匀称,笔直笔直的。
脸上不施半点脂粉,但肤色白里透着红,加之一双灵动的眼,显得鲜妍明媚。
有个男生走过来搭讪:“同学,请问你是工管班的吗?”
对方长相不错,有些忸怩,都不太好意思直视她,至少不会令人产生反感。
于是她点了点头,“对啊。”
“那个,”他眼神飘忽了下,“你球打得怎么样?”
阮季星挥了挥球拍,“一般般吧,我不太擅长体育。”
她不会当着陌生人的面袒露自己的缺点,在她的语言体系里,“不擅长”就等同于“我不喜欢”“我不想费大力气去提升”。
但对方显然不懂,甚至误认为有继续往下聊的机会。
男生说:“这个老师考核挺严的,你要是没搭子的话,可以和我一起。”
旁边大概是他的同学,搭腔道:“他学过羽毛球,找他当陪练的话,包你能过。”
阮季星笑了下。
余光里,某个人已经臭了脸。
她说:“不好意思啊,我找好搭子了。”
男生的同学说:“没关系啊,你可以叫来一起嘛,我们打男女混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