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带走余星凉后,长煜又是独自喝的大醉,当他清醒时,已是第二日的下午。
长煜知道了此消息很是震惊,他实在无法相信长芩竟然是一个男子。
于是,长煜带着一腔怒气与困惑来到了关押余星凉的牢房。
见长煜到来,余星凉敛眉垂目,闭口不言。
“你是男人?”长煜还是不敢相信:“那这些年你跟牡丹共处一室,你!”
“什么都没发生。”余星凉用自己本来的男声回答:“我一直都很尊重皇后娘娘,这点皇上您可以放心。”
长煜手指剧烈颤抖着,脑海中白牡丹对长芩的笑容如长钉般戳着他的心脏。
“你”怒气在长煜胸口散开,他突然拉近和余星凉的距离:“你竟然敢染指我的牡丹,这么多年,我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不舍得碰”
“我没有额!!”
长煜逼视着余星凉的眼睛,眼中似有火焰喷出:“长芩,我竟然会被你骗到,真是奇耻大辱。”
血顺着长煜的长剑,泪如连珠般的滴落在牢房的石地上,很快留下一滩深色。
余星凉捂住腹部往外冒的血,艰难的抬眼看长煜。
长煜的长剑跌落在地上,他竟然有諵一瞬的不知所措。
“长芩你是男子”长煜想给自己找个良心能安的理由:“就算没有你和牡丹的事情,你是男子,你威胁我的皇位,我也该杀死你。所以我不会愧疚。”
长煜说完,捡起自己的长剑,扬长而去。
余星凉有一刻的眩晕,但他强撑着不让自己睡去。
“芩儿!!”装扮成宫人的景不宣和虎沅一同来到余星凉身边。
余星凉强撑着眼睛,对景不宣露出一个笑容:“你来了啊”
“怎么会这样?”景不宣看见余星凉腰上的伤,后悔不已:“就算你来到皇宫,也应该会有白牡丹护着你才对,你怎么会被伤成这样!”
虎沅也是一脸震惊的喃喃:“废物长芩”
余星凉吃力的抬手摸景不宣的脸:“别哭你一个将军怎怎么可以在虎沅这个小孩面前哭成这样呀。”
景不宣满面是泪,道:“你答应过我,不会离开我的。你不能离开我。”
余星凉脸色惨白的勾了勾嘴角:“宣哥我说的在这个世界,我不会离开你”
就在这时,地牢上的木地板传来一阵啪塌啪塌响动,白牡丹带着精锐士兵将整个地牢都围了起来。
“景不宣!”白牡丹换下了皇后的拖尾华服,改为干练的围猎服饰。
白牡丹正想把景不宣当做瓮中之鳖擒拿住时,却一眼看见了奄奄一息的余星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