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心里就不爽的许羡像是抓住他的小把柄,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我不像某人,脱下裤子亲亲热热喊乖宝,穿上裤子就凶我。」
她不高兴地撇撇嘴。
某人走动的步伐微顿。
话糙理不糙,可他家乖宝说话未免太糙。
「那江太太要怎麽样才能原谅我?」
他一听许羡的意思就是不满意他毫无诚意地道歉。
江时白眼尾压着笑,将她放到餐椅上,给她去玄关取拖鞋。
拎着拖鞋回来,曲腿蹲下,握住那截白皙纤细的脚腕,将那双莹白的脚塞入鞋内。
淡粉色的拖鞋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粉嫩。
还没等他站起身,头顶传来一声娇俏的声音,「原谅你也行。」
江时白闻言抬起头仰望她,眼底含着淡淡的温柔,满面春风,唇角压着笑。
下一秒,唇角的笑僵住,耳边全是许羡残酷的声音。
「以後房事一星期一次,多了没有。」
自从那晚失控之後,排除他出差的这几天,只要是两人在家,一回没落下。
要不是他出差,她严重怀疑这一周她可能都上不了班。
这种无节制的频率,她的腰迟早要断在床上。
江时白知道今晚将她折腾得有些狠,心有愧疚。
但这残存的人性在她的引诱面前不值一提。
他抬起手,指腹落天鹅颈肿胀的吻痕上,轻轻捻动,丝毫不要脸,「可乖宝不也很舒服?缠着我不放,一周一次,未免卸磨杀驴。」
指腹的纹路粗糙,细密的酥麻感席卷全身,蔓延四肢百骸。
许羡不知道是脖子痒,还是被他露骨的话弄得不好意思,粉红的双颊泛起红晕,耳尖红到能滴出血。
半晌,她嗫喏道:「那就一周两回,不能再多了。」
她不可否认,同样青涩的两人在房事上,他的成长快於她,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花样,全用在她身上。
天赋异禀也不为过。
「好。」江时白薄唇微勾,爽快答应。
他本来也没想夜夜笙歌,她的小身板承受不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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