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叹了口气,“啊!是这样啊?”
一旁的沈安宁一直不曾言语,只是心中隐隐觉得哪里不对,这已经是第二个皇子了!而且不是死于天灾就是人祸,即使怀疑又没有证据。
方承尧虽然曾让方景淳去学习政事,但事实上方景淳还并未有机会去,可是这位四皇子方景浩是皇后所出,自成年起便一直跟在方承尧身旁。
沈安宁近日心中总是有些不安,又寻不到源头。
江秋妤见沈安宁不知在想什么,“阿宁?”
沈安宁这才回过神来,“宫中现在是何情况?”
吕管家答道:“宫中现下还算平静,只是听说皇后一直守在周王身旁。”
“大公主远嫁澧国,皇后身旁只有周王一个孩子,想必很难接受。”说着江秋妤又看了看沈安宁和阿月。
阿月也道:“是啊!”
江秋妤突然感到一阵心悸,抬手压了压胸口。
沈安宁和阿月立即起身上前,“阿娘!怎么了?”
“夫人?”
“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沈安宁拿起了江秋妤的手把起脉来,阿月在一旁紧紧盯着沈安宁把脉。
江秋妤道:“我真的没事!”
沈安宁切完了脉后得到的结果确实和往常一样,又仔细检查了一番,最后还是不放心道:“还是请医师来看看吧!”
江秋妤笑了笑,“好!”
最后众人吃完了早饭,虽然因为前朝余党和周王一事,今日也未必需要听学,但是不能没有招呼就不去宫中,况且昨日刚被封了县主,一切还是得小心行事,所以沈安宁和阿月在饭后还是决定要去一趟宫中。
吕管家送到门口时,沈安宁忽然停住了步伐,“吕叔,派人去请叶医师来给阿娘看诊。”
“是,小姐!”
沈安宁点了点头正想离开,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一次停下脚步,“吕叔,可有钟昭仪的消息?”
吕管家想了想道:“小姐,圣上已经命人去操办钟昭仪的丧礼,只是……有人说昨夜是钟昭仪和前朝余党勾结开的宫门,太后得知后大发雷霆,不让钟昭仪进皇陵还要彻查到底。”
沈安宁闻言问道:“那钟昭仪的尸首现在在何处?”
“九皇子护着,现下应当在雁栖宫。”
方景淮?沈安宁又想起了自己擒了黎战后,回头时见到方景淮看向自己的眼神。
沈安宁顿了顿,“吕叔,你想办法将昨天宫中已死之人都被丢去了城外的乱葬岗的消息传出去。”
沈安宁略微思忖了一下又道:“还有,昨夜宫中有位圣上身边的贵人,因为前朝余党打开宫门触怒圣颜,也被丢到了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