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她松手了,就是……心疼他?
顾御洲说:“我还能受一会,不然你接着来?”
宋枝意:“……”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宋枝意眼睛放光,恶劣地笑,刚才被欺负惨了,有了欺负他的机会毫不手软,“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
顾御洲笑,趴在她身上,眼神盯着她,看着她戏弄自己,额头上的汗水逐渐啪嗒啪嗒掉落在她脸上,脸色在黑暗中涨得通红。一双眼睛幽幽地盯着她,喉咙里时不时发出低吟。
宋枝意都觉得他自虐到可怕,想饶了他的时候,他手抓着她的手。
“宝贝。”
黑暗中,她看见他太阳穴的一根血管凸起得明显,他抓着她的手指也不自觉地用力。
宋枝意被他这一声暗哑的宝贝叫得她心脏乱跳。
果然还是忍不住想快乐吧?
“我感受到你对我的爱了。”
宋枝意:“?”
他说:“你自己没察觉吗?”
她玩得多起劲。
宋枝意:“……”
啊不,你想多了。
—
昨晚上被顾御洲按摩了一通,第二天早上起来确实好受了很多,虽然还是很虚,但是觉得并不痛苦。
她起床去上班。
两人在一起静静地吃早饭,顾御洲早上起来表情就很凝重。
欲求不满果然没好脸色,宋枝意腹诽,安安静静地吃着她的银耳粥。
“我陪你去上班。”忽地顾御洲说。
宋枝意:“啊?”
顾御洲眉心蹙着,手指捏着金色的汤勺搅动着,“我陪你去上班,这是我底线了。”
宋枝意不以为然:“那你底线赶紧降低点。”
顾御洲喝着汤差点把自己噎住。
这姑娘是知道怎么弄死他的。
顾御洲气得舌尖微顶腮帮,“你说什么?”
宋枝意完全不怕他,理直气壮地重复道:“我说,你的底线太高了,自己拉低点。不然不要你管。”
顾御洲不敢置信地看着宋枝意,旋即,哂笑,“枝枝,我没原则的吗?”
宋枝意浑不在意地喝了口粥,说:“你的原则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的原则你自己解决好。”
顾御洲:“……”
顾御洲直接被气笑了。
八年不见,他对她的伶牙俐齿有了新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