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说话能够力压百官的钟辅,什么时候一句话,都要在脑子里打三个弯呀?
也就是关系自己儿女的事情了。
这话在程叔听来,就是钟辅心中已经对连钰的身份有了想法,但是还不确定,
他害怕自己弄错了,搞得所有人又想起故人的死会难过,所以要先跟程叔这里打个提前量。
只要程叔这里给了他肯定的答案,那么钟辅就可以着手准备,和连钰相认的事情!
他觉得钟辅这谨慎的个性,确实可以理解,便也乐呵呵的说道,
“钟辅心思细腻,又聪慧绝顶,既然已经有了想法,便直接去找她就好了,
钰儿心实,又和她父亲一样重情义,一定可以给您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钟辅一听,这可不得了,
难道说,这连钰其实真的是对自己的女儿有心的?只是读书人的木讷和年轻人的羞赧,导致他一直不知道怎么和女子相处?
细想想,连钰纵是身边有关系不多的友人,但是在同届学子当中,她也唯独和自己儿子钟白的关系亲近,
想必真的如同程叔所言,他定然是有这心思的!
接近白儿,不就是在接近钟家,在接近引儿?
虽然钟引明年才及笄,但提前定下一门不错的亲事,比之后再费心相看,不知要好上多少呢。
此时钟辅觉得,眼前的程叔已经是自己的未来亲家了,面色上也更加和善。
程叔觉钟辅越和煦的笑容,知道他已经听懂了自己的暗示,便站起身开口告辞,
“既如此,这事由我来在中间传达到底不合适,辅大人还是直接和钰儿交谈,定能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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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辅见事情还没开始谈,眼前的未来亲家就要走,连忙伸手拦下,
“沈老先生,莫要急着离开呀,这事情还没谈呢,总得咱们先过过流程,才好找小辈们过来一起谈嘛。”
你的家事,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
自己到底不是连钰真正的长辈,她的主当然要自己做,她的事,也自然是要她自己来和钟辅谈呀,总抓住自己是怎么个事?
程叔心里不爽,立刻就上了脸,
钟辅一看,这未来亲家生气了,影响儿女亲事可不好,
“沈老先生莫要生气,主要是孩子脸皮薄,这终身大事,还是得靠咱们,先把前面的部分谈妥了,
后续也能让孩子顺着咱们铺好的路,往前走不是?谁叫你家钰儿害羞,我家引儿也脸皮薄呢?”
什么?
程叔眼皮一跳,恍然明白,刚刚他和钟辅竟在无意间,将两台画本子合到一处唱了!
奈何这两个画本子掩去名字,只看情节,中间部分又十分相似,导致两个人虽然各说各话,竟然奇迹般的,都对上了对方的心思。
程叔心里有些无语,但是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之后,他态度反而平静下来了,从善如流的,重新把屁股放到了黄花梨木的椅子上,
他很想知道,钟辅接下来还有什么驴唇不对马嘴的话等着自己。
钟辅见程叔面上缓和不少,觉得两个孩子的亲事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说话也更加自在了,
“呵呵,既然话已经说开了,咱们两个老的,今日就先把这事定一定,
我家引儿才十四岁,你家钰儿也未及冠,年龄上算是正合适,只要您这里不介意多等一年,那咱们今日就先将这事定下来,等到引儿及笄,再行婚礼就可。
我今日请沈老先生过来,不过就是想知道,连钰的主,您可做得?”
程叔没有直接回答,他看着钟辅的眼睛,真诚的请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