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诚轻笑说:「当然不能,有些事情,是不能拿到台面上的。太子行事不端,屡屡犯事,不论是他本意,还是那些人藉由他的名头在外行事,他逃不过立身不正的名声,更别说他以下犯上,继而最後用禁药直至殒命。」
赵诚这话就说的很不好听了,甚至是指责。
赵敬皱眉:「若甫慎言。」
章奎也有些尴尬,非议储君确实不合适,但赵恒有这个叛逆仔在,根本不担心这个。
他立刻说:「这有什麽不能说的?有人教唆,有人蛊惑,总要有人负责。」
赵诚见话题越说越收不住了,就改口问:「大哥找我什麽事?」
赵敬;「我是想问你,北面的战事。」
赵诚:「现在情况不明。只知道官家主战,相公们已经在准备了。」
章奎:「我听同僚说,昨日林副相被驳了面子?」
赵诚好笑:「你听谁说的?刚才林汝为可没提。」
章奎笑起来:「你可真是……别管有没有,是不是真的?」
赵诚大致讲了昨日的情形,章奎感慨:「他出身关西,偏偏不肯为关东百姓着想。」
赵敬却说:「他也是为东南百姓考虑,并不是一味怯懦畏战。」
赵恒:「那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什麽心思了。说出口的话不算话,但做出来的事是藏不住的。他儿子这不就跟着李冈,替人跑腿了吗?」
赵恒不恋仕途,自然说话也不好听。但是道是对的。
几个人闲聊了一中午,傍晚章奎才走,赵敬等章奎走後,才问赵诚:「你说,我谋北方的地方官,怎麽样?」
赵诚错愕看他,这是失心疯了?逆行向战火?端王府的子孙各个都这麽高尚?
「不怎麽样,家里没有人会允许你去的。」
赵敬一听果然着急了。
「我只是去北方,不一定就去河北路,去边镇。大名府以南,也是可以的。三叔当年可是带头去的边镇安抚地方。」
赵诚:「我父亲是先帝驾崩在北方,才替官家北上,号召同科进士为国捐躯,今时不同往日。再者,端王府死一个赵宗直,就够了。」
不能是满门忠烈。
赵敬:「你这是迂腐。」
赵诚都笑了,没想到老实正直的赵敬,这麽有血性。
「大哥,你将来的责任,真的不该去危险的地方去。汴京城里一样能为国为民。」
北方非杀戮止不住,那些恶煞一样的武将,能杀人,也能安民。
太正直的人,会和地方武将起龃龉的。
赵敬这个性格,太正直,不适合去地方和那些不讲道德的人共事。
他说完赵恒就问:「那我呢?我总能去吧?」
赵诚没好气白他一眼:「你说呢?当然不可能。」
等晚间兄弟两走後,杜从宜问:「大哥二哥找你什麽事?」
「都想去北方。」
杜从宜好半天才说:「都是忠君爱国的好青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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