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他也想投桃报李,想做赵诚最忠诚的家臣。
尽管赵诚三令五申,不准他们几个犯险。
杜从宜见他面色并不放松,开玩笑说:「赵策为什麽想见我?」
「因为你送给你老师的字,到了他手里。」
杜从宜很意外。
汪伯言看着也不像是会替她扬名的人,小老头不苟言笑,对她从来没有一句废话,全是对作品的点评。她也不擅长和沉默寡言的人交流,所以平日里,去汪伯言府上,她都很谨慎,而汪伯言则是标准的严师。
没想到老头在背後,一直有夸赞她。
「你老师非常欣赏你,尤其是你的字。你可能自己不觉得,可他将你的画全都送给了自己的老友。官家听说後,问他讨要了你的字。」
「你为什麽从来没和我说过?」
「你专心作品就好了,至於卖画的钱,我收着就好,你可不能沾上铜臭味。」
杜从宜真服了这个人。
杜从宜对皇权,对等级有概念,但没有敬畏。
所以她就显得像个无知胆大的姑娘一样,站在赵诚身边,甚至有几分挑剔直白地观察赵策。
赵诚看的好笑,又不好说她不对,只好当着宗瑞和赵策的面,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和她说:「你要不,站在我身後吧。」
宗瑞也没想到这对夫妻是这样。
低头尽力忍着笑。
赵策也看笑了,笑骂了句:「赵若甫,你眼里还有没有朕?」
赵诚无奈:「官家见谅。夫人年少,不懂规矩。」
赵策笑骂了句:「混帐样子。」
杜从宜也意识到自己放肆了,乖乖退後,站在赵晨身後。
她在无意识的时候,几乎对赵诚的话毫不怀疑。
赵诚一点不怵,骂得多了,他也已经习惯了。
赵策问杜从宜:「听说你父亲杜良镛在礼部任职?你是杜良镛第四女?」
「是。」
「师从汪伯言,但带艺求学,听说你的书画是你小娘教的?」
「是。」
她说话,和赵诚极为相似。多一个字都吝啬讲。连宗瑞都忍不住瞧她,想暗示她认真仔细答话,但看到赵诚嘴角的笑意,宗瑞立刻低下头,生怕官家看见。
赵策也问的气笑了。
「赵若甫,不愧是你夫人,和你一个德性。」
赵诚低头:「官家恕罪。」
赵策看了眼垂首的杜从宜,「你的书画,是谁教的?」
「回官家,是小娘教的。」
赵策始终觉得怪异,最後只说:「字不错,多让赵若甫好好练。」
赵诚插嘴:「是,臣遵旨。」
「下去吧。」
然後,赵诚带着杜从宜早早就回去了。
赵策想问的,一句都没问,等人走後,和宗瑞说:「去查查赵若甫的夫人。」
宗瑞神色一凛。
「是。」
宗瑞试探问:「官家觉得,赵夫人不妥?」
赵策没说话,宗瑞立刻缩着脖子,不敢再多嘴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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