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字……
洛言打着打着就感受到自己後面有一道强烈的目光,他没有理会,而且他也知道这道目光来自于谁。
游戏结束,洛言转过头看着岑溪,“指挥,我这局游戏打得怎麽样啊?”
“特别好,世界第一突击手,谁也打不过你。”岑溪开始无脑夸奖。
洛言笑了,“谁说的,死了了好几次呢。”
接着一拳头轻轻打了下岑溪,“下次再这样没有职业道德试试?”
“真的很好。”
岑溪握住洛言的拳头紧紧不松手,“戒指呢?”
岑溪看着洛言的脖子,空空如也,戒指没了。
“哦,丢了。”洛言漫不经心地说着,”谁叫你没嘴啥也不说的,三年前不说,三年後也不说。”
说到这,洛言突然想起他忘记问的事情,他拉着岑溪往餐厅走去,两人面对面坐在餐厅,岑溪还是紧紧握住洛言的手,一点也
“你说的‘草莓’什麽意思?为什麽我没有一点印象,我记得我脖子上不曾有过什麽草莓啊。”
“而且你为什麽说我喝。。。你听谁说的?”
旧事被洛言提了出来,岑溪脸色一僵,不知所措,翻旧账吗?
“我。。。”
“说吧,我不怪你,我想知道。”洛言他此时像是有读心术似的知道岑溪所担忧的东西。
“我忘了听谁说的你喝。。。
的事情了,旁边有一堆人说?还是只有一个人说?我不知道,当时那些话听着。。。很有说服力,我现在也忘了,那些话是什麽了。”
岑溪看了一眼洛言後,很快低下头,手上的劲也变小了。
“我犯病了,我脑子里只有你喝。。。的事情,我给你发过消息,但是,你没有回。。。我还去敲过你的房间。。。但也没有人给我开门。。。”
这时洛言感受到手上的劲松了,他反握紧岑溪。
“一夜未睡。”
“第二天早上,我去敲你房门,终于。。。你开了,可是,你脖子上却。。。好多‘草莓’。。。当时我不想看到这一幕,也不敢问,马上关门,好像,关上门就看不见一样。”
“那时是还是段训练时间,所以,我用我病了的原因找竹子请假了。”
“再看到你是时候,是你的‘草莓’消失了的时候,我更不敢开口问你了。”
消失了,他更没有理由问了,被反驳的概率更大了。
岑溪所说的一切洛言都没有印象,什麽消息?什麽大半夜敲门?他都没有印象。。。难道岑溪的这个心理问题还伴随着幻想症,应该没有吧?
洛言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岑溪,算了,我先回忆回忆。
当时。。。我好像很困,很早就睡了,所以对敲门这事没有印象,可以问问李语。
第二天醒来後,李语说他不小心把群里一个文件删了,可不可以用我手机用一下,我眯着眼睛直接把手机解锁给他了,没过多久把手机还回来了,然後,房门就响了,我打开门,看到了有些憔悴的岑溪,岑溪看了我一眼後,莫名其妙地把房门关上了。
紧接着。。。李语说我脖子上有什麽东西,给了我一条毛巾让我擦下脖子,然後我一擦,毛巾好像是。。。变红了。
仔细回忆,好像一切和岑溪说的有一丝联系,消失的一大部分联系都指向一个人——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