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扶疏站在栏杆旁,笑道:「一尾锦鲤,有什麽好看的?」
江雨眠冷笑,「那看什麽,是看你那美艳空洞的母亲,还是看你们这对脑子有病的父子?」
月扶疏哑然失笑,对江雨眠说道:「我的出生,夺走了我母后的全部心神,无论她对我父皇是爱是恨,总之在我出生的那一刻起,我父皇在她眼里就变得可有可无,他也不再是我母后心中最重要的人。」
江雨眠又捏了捏鼻子,对他这番话感到极度匪夷所思,脸上全是一言难尽的表情,「就因为这个?」
月扶疏叹了口气:「你不懂一个男人的妒火,一个坐拥天下的男人,如此痴狂地爱着一个女子,却被那个女子视若无物。」
「他又不会对我母后生气,只好迁怒於我,他无法忍受我母后对他的忽视,如此一来,便眼不见为净,所以我和母后见面时,他便独自站在窗外。」
「後来呢?」
「我识字之後,父皇就不允许母后见我。」
江雨眠说道:「能修炼到天人六品的女子,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我母后对我父皇冷若冰霜,可自从有了我,便也有了软肋,为了能见到我,她学了合欢秘术,用来讨我父王欢喜。」
江雨眠更加嫌弃地撇了撇嘴,「我听说过挟天子以令诸侯,还是头一次听见挟太子以令皇后,真是疯的可以,芙蓉帐暖,美人折腰,你父皇可得意坏了吧?」
月扶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我母后的亲近,他自然不胜欢喜,可一旦想到令我母后如此折腰的人是我,便又生出十分的恼怒来。」
江雨眠:「……」
「真是个颠公!」她一脸无语地摇晃着银薰球,把绕着两人飞舞的冰魄流萤收回了银薰球里。
「还有一只。」月扶疏抬起手,把羽流萤附魂的那只冰魄流萤从江雨眠的头发里拿出来,放进了她的银薰里。
冰魄流萤回到了巢穴,全部都安静下来了。
突然间,一股奇妙的吸力忽然出现,似乎是她的身躯在召唤她的灵魂。
羽流萤的魂魄被这股力量拉扯着,被迫离开了这只冰魄流萤的身体,再一次飘荡在繁星闪烁的夜空中,一阵夜风吹来,转瞬之间,魂魄又顺着那股吸力回到自己的身躯。
羽流萤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只滚烫的手掌正伸进她的裙子里作乱,即便意识还朦胧着,她的身子却下意识地在男人的手掌下不断轻颤。
这一刻,羽流萤真得很想阉了这个龙族帝子。
第156章太岁4
关键时刻被人打断,还是在做这档子事上,羽流萤心中恼恨无比。
她刚离魂,魂魄归体後身体发软,也没有什麽力气去推拒,只能无力地伸出手,微微簇着眉头,按住了龙归云的手臂。
她出了一身冷汗,全身上下又湿又凉,带着薄汗的微凉手掌覆盖在龙归云炽热滚烫的手臂上,如乾渴已久的土地上突然降下甘霖来,顿时让龙归云十分受用。
天青色的床褥上,小宫女穿着一件白色绣紫丁香肚兜,下半身穿着一条嘉陵水绿丝绸睡裙,柔软轻盈的丝绸裙子已经被他撩了上去,露出两条玉雪般的腿。
她神色迷乱,全身上下柔弱无骨,玲珑小巧的脚掌微微蜷着,泛着淡淡红色的膝盖并在一起,一只脚踏在被褥上,用一只脚抵着龙归云的膝盖,把脚下的被褥蹬得一片凌乱。
小宫女的身体格外柔弱,也许是对这种事有些惧怕,稍稍亲近些,便会全身瘫软,四肢无力,雪白的肌肤上还会浸出微凉的薄汗。
他身形高大,天赋异禀,也知北阙皇的男子的身躯和精力远胜常人,又因纯阳体质的原因,以致他精力旺盛,十分重欲,初尝禁果後,便十分贪恋这鱼水之欢。
而小宫女的身形娇小纤弱,不会武功,又格外娇气一些,难免要吃些苦头,她又脸皮薄嫩,易羞易恼,多了几次後,对龙归云也就惧怕和抗拒起来。
纵使龙归云极力克制隐忍,对她百般温存,她第二日也要在床榻上躺上一天才能缓过来。
其实他与小宫女体质互补,做这种事对彼此都有好处,正应了阴阳调和之道。
龙归云内功深厚,有他看护着,用内力护着小宫女的心脉,自然也不会让她出事。
只是见她哭得可怜,听见她的婉转啼哭和伴着啜泣的求饶声时,心中也怜爱,也就只能克制些,每每都是提早收场,三番五次下来,龙归云总是有些不太尽兴。
此刻还未开始,便见小宫女身上出了这麽多汗,枕在脑後的一头黑发都微微被薄汗打湿,柔软的青丝粘在湿漉漉的肩膀和颈子上,更多了一丝不堪摧折的柔美风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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