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枝硬着头皮继续讲。
「小蛇很慌张地问大蛇哥哥。」
「哥哥,我们有没有毒?」
「大蛇说,你问这个干嘛?」
「小蛇说,我刚才不小心把自己舌头咬到了。」
……
「有一天火柴棍突然觉得头很痒,就伸手挠,挠着挠着就把自己烧死了!」
一堆冷笑话讲完,商枝的库存都被掏空了。
那一身红衣的艳鬼坐在宝座上,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商枝:「……」
难道是笑话太冷?
她当时明明笑的挺开心的。
难道是她笑点太低?
商枝搜肠刮肚地想着冷笑话,也许是她沉默的时间太久,艳鬼有些不耐烦的拿着红玉髓菸斗指了指她,懒洋洋地说道:「说的什麽东西,不如学两声猪叫给本王听听。」
商枝见过屠户杀猪,被绑在案板上的猪,叫声别提多刺激了。
出来混,不能太要脸。
商枝抓耳挠腮,面具下的脸都被憋红了,过了几秒,她发出一声猪叫。
听起来仿佛是一只正在猪圈里拱食的猪。
高而遥远的宝座上,艳鬼的唇角微微翘了翘,但很快又被压平了,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红玉髓菸斗。
看着无动於衷的艳鬼,商枝只好换了一个凄厉的猪叫声。
听起来似乎是一只正在案板上待宰的猪。
凄惨无比的杀猪叫在肃穆庄严的神殿里持续了好一会儿。
声音从神殿里往外一层一层传开,远处守卫的鬼兵们面颊抽动,艳鬼仪仗团里的那帮文艺鬼们更是笑的前仰後合,甚至有人坐在地上直拍大腿。
「哈哈哈哈哈哈!」
「不愧是野猪脸小鬼。」
「搞得好像咱们大王要宰了他似的。」
一片哄堂大笑中,宝座上的艳鬼垂着眼睛俯视着商枝,透过那些飘来飘去的香雾,商枝看到他脸上的神色有些嫌弃。
香雾散去了一点,商枝这回看清楚了,艳鬼的唇角往上翘了那麽一点。
红玉髓菸斗在他修长的手中转了一圈,桀桀鬼笑中,他说道:「过来,给本王捧菸斗。」
商枝起身,走上了长长的台阶,一直走到他身边,接过了他手里的红玉髓菸斗。
两日後,商枝找了一个没有人的悬崖,准备在这里破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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