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跳像擂鼓一样咚咚作响。
急促的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她个子小,裙摆又宽松肥大,被风一掀起来,简直把她完全罩住了,两条纤细的长腿和那截细细的小腰全露在外面,身上穿着窄窄小小的白色亵裤,包裹着全身上下唯一还算丰腴的地方。
龙归云的手臂往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压住了她被风掀起来的裙子。
大风连续不断地倒灌进来,大腿以下的裙摆依旧被风吹的鼓了起来,一截雪白纤细的小腿露在外面,脚上穿着的木屐在慌乱中蹬掉了一只,那只小小的雪白脚掌微微翘着,花苞一样透着淡粉的脚尖抵着地面,正发着抖。
龙归云冷笑一声,不废吹灰之力地箍住她不堪一握的细腰,把她给拎了起来。
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原着里,龙归云只用一只手臂就可以扛起300斤重的青铜鼎,羽流萤几乎被这一下勒断了气,像那种一捏就会叫的,软乎乎的塑料小玩具,被人一捏就漏了气儿,发出「吱」的一声。
双脚悬空,无力地垂下,另一只木屐从玲珑小巧的脚掌上滑了下来,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她全身上下都在发抖,从头发丝抖到脚尖。
腰间的手臂越来越用力,骨头都快被勒断了,羽流萤白了一张脸,伸手掰他的手臂,颤抖着声音喊了一声:「殿下……」
她的声音还是这样又软又弱的,透着股天大的委屈,楚楚可怜,惹人怜惜,不明真相的人听了,心肠都会软下来,好似是别人辜负了她。
她那手也跟小鸟爪子一样纤细,小小的手掌,细细的骨节,用尽了全力也不能撼动腰间那只手臂分毫,只能把布料弄出几道不明显的褶皱。
龙归云充满恶意的看着她脑後垂下来的头发,手臂再一次微微收紧,她的脸霎时间白了,嘴唇和眼睛失了血色,过了一会儿又涌现出窒息的红潮,她像一只被猎物咬住的小鱼,在水里拼命挣扎起来,但一只鱼的力量能有多少呢?
扑腾几下也就能溅起几点微不足道的小水花。
那两只没什麽力气的手从他衣袖上离开了,开始用指甲拼命抓他的手背。
手背上多了几个浅浅的指甲印,啄米的小鸡都比她有力气,虽然不疼,但龙归云没再用力了,他往後面走了几步,坐在了床榻上。
羽流萤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腰间那只手臂松了松,即将窒息的终於获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弓着背,低着头,身体抖得像筛糠,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胸膛猛烈起伏着,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像个破旧的风箱。
龙归云看着她又喘又咳的样子,抬起手拍着她的後背,冷笑着说道:「怕成这个样子,怎麽有胆子骗我?」
他轻轻拍了两下,睡裙腰侧缝线的地方裂开了一道很长的口子,雪白的细腰在睡裙里面颤着,腰侧是湿漉漉的汗珠。
龙归云的喉结动了动,手掌贴着薄薄的丝绸缓缓下移,从睡裙腰侧开线的口子里伸了进去。
羽流萤身体一僵。
常年习武的人,掌心都有一层粗糙的茧子,粗粝的掌心刮过柔嫩的肌肤,羽流萤抖得更厉害了。
先前日夜侍寝时,频繁承欢的身子依旧很难接纳天赋异禀的龙归云,往往要哭上一阵,疼白了一张脸,适应好一会,才能慢慢缓过劲来。
如今清静了大半年,长久未经人事的身子根本经不住激烈的欢爱,男人灼热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而後。
一只野兽正在兴奋地嗅着猎物的味道,而被按在爪子下的猎物甚至没有回头的勇气,只能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地揣测着大型掠食者的每一次呼吸。
羽流萤绷紧了後背,猝不及防的惊吓後,她也镇定了一点,捂着胸口的睡裙,哀求着说道:「殿下,我素来体弱,经不起折腾。」
龙归云捏了捏她的後颈,发出一声冷冷的讥笑:「你可不像禁不起折腾的样子,城府深沉,机关算尽,连身子都舍了,付出如此代价,你在图谋什麽呢?」
他捏着羽流萤的下颌,掰过她的脸,食指毫不客气地蹂躏她柔软的嘴唇。
屋里只点了一根蜡烛,昏暗的光线里,羽流萤的鼻尖几乎贴到了他的鼻尖,男人面色冷冽,虎视眈眈,椭圆形的瞳孔竖在黯绿色眸子里,散发着强烈的侵略气息,像一只马上就要张开獠牙将猎物撕成碎片的黑色豹子。
真是太糟糕了。
身躯贴得如此之近,羽流萤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变化,她仿佛坐在一个即将喷发的火山口上,那种炙热的让人魂飞魄散的恐惧如烈火般炙烤着她,让她如坐针毡。
她的脚掌蹬着龙归云的靴子,隔着睡裙按住那只作乱的手,嗓音发颤,柔嫩的粉唇一张一合,哀求着:「殿下……不要……」
龙归云松开捏着她下颌的手,手臂往下一身,握住了她的脚腕,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她纤细的脚踝,声音低哑,语气冷酷:「还以为自己是洗梅阁的那个小宫女麽?」
羽流萤被扔到床榻上,她头晕目眩,脸埋在被子里,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感到一阵阵恐惧。
她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今夜少不得受一番漫长的折磨。
对於龙归云这种纯阳体质的人而言,纯阴之体是最顶级的炉鼎,对他而言有很大的利用价值,龙归云不舍得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