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姑娘被吻得双眼蒙润泛泪,鼻尖渗出一层细小的汗珠,满面潮︱红,一片春夜情态,他才堪堪收手起身,将下唇那一丝血迹揩去。
「你……你!」
「反正我做什麽你都会生气。」辜筠玉将她被蹭乱的衣襟理好,伸手将白持盈一缕散开的碎发别到耳後。「倒不如做点有用的。」
什麽有用没用的,这是这麽算的吗?
白持盈简直要被他一派胡言乱语气笑了。
「那你也不能亲我啊?」
「我更不能亲别人啊。」
「你!你一派胡言!」
找不话来反驳他,白持盈转过身去,决意不和他再搭话。
辜筠玉在她身後轻笑。
看着姑娘修长白皙的颈子,他心中有什麽东西在枝蔓盘亘。
他伸手将白持盈因为侧身而漏在外头的一截细腰盖住。
那腰最是不盈一握。
辜筠玉垂眸不再看她。
*
因着剿杀陈家庄一事,金玉堂很是关门歇息了一段时间。
再有辜筠玉伤重和白持盈忽然晕倒,石当家的抬了一把据说是可用作辟邪的剑放在堂内。
「刚巧来避小人。」
自上次陈家庄一案,金玉堂声名鹊起,甚至有好几家酒楼下了大银钱要请白持盈去讲书。
白持盈一一全回拒了。
平日里大家听白持盈讲书其实多是看个热闹新鲜,如同看无数次在洛阳城时兴过的事一般,时兴劲儿过了,人们也便不在意了。
可白持盈这麽着一来,反倒是欲遮还休的,叫无数人猜着这小小的茶馆究竟日後要怎麽做。
亦有人说,这茶馆背後的东家其实比洛阳城「三尊大佛」更有权有势的东家在。
一时洛阳城里流言纷纷。
但其实并不如同旁人说的那麽多门道,白持盈最近没再叫石当家的开张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她不知晓下一步该怎麽做了。
白持盈呆呆地看着窗外的柳枝,新芽生发,柔柔嫋嫋地拂动,杏枝也啄上嫩黄,雀子一背灰毛褪去,上了有光泽的羽毛。
正放空着,白持盈一抬头吗,便见小盲女慌慌张张向自己奔来。
小姑娘瞧不见台阶,只能由着自己从前走过的熟稔劲而向上迈,却仍抵不过初春雪消阶滑,一个踉跄就重重地跌倒在地。
白持盈原在屋子里誊写新话本子,听外头一阵重响,心中暗道不好,连向外走去,却见小姑娘已然磕碰了满膝青紫。
「哎呀!」她赶忙上前,将小姑娘扶起,两人一点一点挪到了屋子里。
小盲女虽年纪不大,却因为从小寄人篱下而早熟稳重,鲜少见有如此慌张之时,白持盈正觉讶异,自思怕是有大事发生。
她还未来得及问,却见小姑娘抱着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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