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杭景书笑眯眯斩钉截铁的否决了杨秘书的提议:「杨秘书,我们是代表冀北,还有严家过来的,跟在你身後学习,目的就变味了。」
杨秘书微微一怔:「那你想怎麽样?」
杭景书反问:「杨秘书,咱们玩点大的怎麽样?」
最高级的计谋是什麽?
杭景书认为是阳谋。
敌在明,我也在明。
你明知道我最後的目的,却还是不得不按照我说的方法来。
因为利润是可见的。
只引进生产线算怎麽回事,如果一开始杭景书就抱着这个目的,那就直接跟鹏达合作就好了。
鹏达好歹也是港资企业,搞点生产线不是易如反掌?
主要鹏达还好说话。
她想要的,是日本的最高技术,还有创造这项技术的能力。
搞一个玩具厂跟你玩不是重点,背後的成熟运作生产线的能力才是杭景书想要的。
小孩子才做选择,作为一个成年人,技术和生产线,她都要。
如果景兰跟在深南屁股後面,那还需要谈什麽?
不直接被拿捏了吗。
杨秘书没想到杭景书会这麽说,他看着眼前还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思路不由自主的跟她走:「那你想怎麽样?」
杭景书把自已的笔记本递过去,上面只写了一条:二桃杀三土。
杨秘书的脸色瞬间变了。
这个典故谁都知道。
但一个小丫头能想到这层面,着实让他意外。
其实此次谈判的最终目的大家心里都门清,就是和日资企业达成合作。
但他们的出的价格太贵了。
要50万的制作生产线费用,还要20万的技术转让费。
而且还不包括核心技术。
如果就这麽答应了他们的条件,以後但凡出现点关於机器的其他问题,就得去请日资的专家。
每次请专家都是一笔不低的费用。
大家做生意是为了赚钱的,又不是为了受制於人的。
这根本就是直接把脖子递给别人,还让人家砍的时候小心点。
而景兰的存在,就是第二个桃。
虽然看起来竞争力不足,没什麽人愿意搭理,但杭景书心里门清。
比起财大气粗的日资企业,德国企业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他们需要赚钱,自然也就不会轻易放弃任何一块肉。
两个桃,三个人怎麽分?
谁应该选择谁?
面对两家都能赚钱的企业,如果放弃另外一方,这个损失他们能不能承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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