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沫说:“哦。”
但还是没敢太慢,等吃完了饭,傅聿尘把她的餐盘一起拿过去。
简沫说:“我自己来就可以。”
傅聿尘没搭理她,他一起拿了,往放餐盘的地方走过去,一起放了进去,然后去洗手。
傅聿尘很多习惯,其实要比简沫讲究得多,大概是从小生活在傅家,养出来的习惯。
傅聿尘洗完手,看了一眼还站在那儿的简沫,说:“去把手洗一下。”
简沫又走过去,洗手,洗完跟在傅聿尘身后。
她总觉得,傅聿尘要对她发火。
但傅聿尘却一直维持着这样没什么表情也没什么起伏的状态,只有声音和眼底的情绪相对要沉很多之外,其他和平时相差并不大。
可他越是这样把火气给压着,简沫就越是胆战心惊的。
因为不知道他的火气,什么时候就会发出来。
还有傅聿尘刚刚的那句话,也让她心里突突的。
两人从食堂出去后,傅聿尘直接带着简沫,去了傅聿尘的宿舍。
一路过去,和傅聿尘打招呼的人很多。
傅聿尘都淡淡的应了,但一直没搭理简沫。
有人问起简沫,他也没多少遮掩,说是家属。
但多余的,也不会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