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进索性没换衣服,在值班室坐下了,说:“好。”
傅聿尘把车子朝着医院的方向开,到半路的时候,看到一家买衣服的店,就下车去给简沫买了一套衣服,给她换上了,衬衫则穿回了自己身上。
简沫被烧得迷迷糊糊,不知道是不是来了月经本来就疼的缘故,比上次烧得还要厉害。
傅聿尘把她从车上抱下来,直接朝着陈进的值班室走过去。
陈进问:“怎么回事?”
傅聿尘说:“发烧了。”
陈进让他先量体温,傅聿尘抱着她,把温度计夹在她腋下,简沫呼吸都有些不畅快,连抱他的力气都没有。
等时间到了,傅聿尘把温度计拿出来一看,这回温度也高得吓人。
陈进说:“烧得有点厉害,要住院。”
于是开了单子又要检查,等结果的时候,简沫也是趴在傅聿尘怀里,说:“好难受。”
傅聿尘问:“哪儿难受?”
简沫声音模模糊糊的,声音很小,像是在说胡话,说:“我一点都不在乎你,不喜欢你,不想见到你。”
傅聿尘沉默着没说话。
这回打针的时候,简沫的手一直捂着小腹,等打完针,都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傅聿尘又找人开了点药,给简沫起水泡的地方消毒,然后擦了点药。
简沫的脚小巧,白嫩嫩的,那水泡红红的,他带着简沫去酒店的一路上,简沫也没提过。
傅聿尘对着简沫的脚看了好一会儿,转身去外面抽烟去了,一边抽烟,一边等简沫吊完水。
幸好第二天是周末,傅聿尘可以不去单位。
他等简沫吊完水,叫护士过来,给她把针拔了,想了想,就在她病床上躺着休息了,然后用手给她捂着肚子。
大概是被他捂得舒服了,简沫整个人稍微放松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