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韩深觉得这小孩儿性格软软的,乖乖的,可有时候也犟犟的,只有面对傅聿尘的时候,才会战战兢兢又听话。
哪怕对着傅聿尘撒谎的时候,也是乖乖的,听话的样子。
周韩深说:“那聿尘到时候就会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简沫没办法。
那天傅聿尘带着简沫过来,书包没拿过来,她让周韩深给她把书包带过来,有空就看书。
后来等周韩深走了,简沫便立马办理了出院手续。
傅聿尘自从去单位后,就没回来,简沫上完学,自己在外面吃了东西,回到家里。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傅聿尘走的那天晚上对她的警告,明明傅聿尘不在这里,却还是没敢违背傅聿尘的话,没敢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而是战战兢兢的去了傅聿尘的房间里去睡觉。
简沫这场发烧,断断续续,烧了快半个月,也没怎么见好,后来甚至开始咳嗽起来。
傅聿尘从医院去了单位,就一直没回来,简沫上学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去看了看江初蔓的朋友圈,但没看出来什么。
简沫的精神有点恹恹的,有时候一个人能发很久的呆。
江谌退烧后,过来找她,简沫也没和他说几句话。
她带着口罩,又低着头,也看不出来什么表情,只是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小,还是很乖的样子,但又和之前,她怯怯的看着江谌的样子,有些不同。
江谌问她:“还要不要帮你补课?”
简沫鼻子堵着,说话的时候显得有些鼻音重重的样子,说:“不用了,江学长。”
江谌问:“这几天,你是不是在躲我?”
简沫到也没瞒着他,说:“我家人,不让我和你走太近。”
江谌沉默了下来,他能感觉到,简沫在特意和他保持距离,但他始终没有去找简沫去证实过,这会儿简沫这么说,他也没有去质问她。
简沫说:“我要上课去了。”
江谌声音很温柔,问:“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简沫抬眼看着他,她因为发着烧,眼尾有些红红的,她小声的说:“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