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傅聿尘在重症监护室,单位的人过来,也看不到人,在这边等了几个小时,便只能离开。
祁辉打了点饭菜给简沫,简沫吃了一点,就吃不下去了。
祁辉也没为难她。
等到了下午的时候,简沫坐不住了,她问医生:“可不可以进去看看?”
医生说:“重症室是不可以随便进去的,我们有医生在那里二十四小时值守,一旦有什么事情,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的。”
简沫只能在病房里等着,眼圈红得要命。
后来祁辉不知道是找了谁,医生让她穿了无菌服,进了一次重症室。
简沫一个人进去的,进去后,就看到傅聿尘躺在病床上,脸上罩着氧气罩,呼吸都是轻的。
简沫一看到他这样,五脏六腑都像是疼得移了位,眼泪根本止不住。
简沫手上带着手套,她有些怕他,但又想靠近他。
简沫喊了一声。
傅聿尘没回她。
简沫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那一叠病危通知书和知情书还有一些其他的乱七八糟的签字,把她吓着了,她紧紧的抿着唇,憋着眼泪。
但这一回,不管她怎么憋,眼泪就是没有办法止住。
这种想要止住,却怎么也没办法止住的感觉,让她整个人的胸腔都像是被人一把狠狠的拧着,拧得她疼。
简沫在重症室并没有待多久,便要出去了。
简沫出去后,便一直和祁辉呆在病房等傅聿尘那边的消息。
这个晚上,简沫一个晚上没睡。
直到第二天早上,傅聿尘的各项数据才相对平稳,医生打来电话,说傅聿尘醒了,下午如果各项数据没问题,就能转入普通病房。
医院的电话是打给祁辉的,祁辉问:“那他那边,是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的意思吗?”
医生道:“并不是说转入普通病房,就已经完全脱离了生命危险,还是要看病人自己的恢复情况,有的人出了重症室,再进来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