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尘去年的时候,还因为发火,把那小孩吓得够呛,这件事在单位里,都被传遍了。
连薛宏山,那个时候都让他脾气不要那么大。
而且傅聿尘现在,还在修养的状态,上面给他批了假的,他主要是真的有事,才往单位跑。
真正销假,他是准备,一直等到简沫考完试,再去复职的。
所以他今天说下午去,那边到也没说什么。
傅聿尘挂了电话,又摸了摸简沫的额头。
简沫的头发都被汗湿了,他去里面拿了毛巾给简沫擦。
又去煮了红糖水。
简沫都没力气跟着他了,傅聿尘把红糖水煮在那儿,很快便又回来,让简沫趴在自己身上。
简沫的手一直捂着腹部,傅聿尘就帮她捂了捂。
等红糖水熬好后,他让简沫喝,简沫不是很喜欢红糖水的味道,之前是因为怕他,所以他让她喝,她都没敢说话。
这会儿就摇了摇头,说:“不想喝。”
傅聿尘说:“不可以。”
他没有退让的意思。
简沫便只好小口小口的喝下去。
喝完傅聿尘给她擦了擦嘴唇,碗也没洗,抱着她去床上,睡了一会儿。
但也是睡不着的。
下午的时候,简沫还是去了学校。
大概是吃了止痛药,没有上午那么疼,傅聿尘再三确认,问她有没有问题,等确认好了,才送她去学校。
等送去了学校,傅聿尘说:“要是不行,就给我打电话,知不知道?”
简沫点头,说:“好。”
她在学校也就十来天的时间,最近又显得焦虑,根本不敢缺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