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进那边忙完又过来看了一眼简沫,他看着抓着傅聿尘衬衫的简沫,道:“你这是当自己女儿来养了吧?”
傅聿尘倒是没否认。
他一只手还捂着简沫吊水的管子,给捂热了。
陈进说:“这体质怎么这么差?一发烧就高得吓人,来个月经,也痛成这样?”
傅聿尘没法提这个事情,没出声。
他自己都不知道简沫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挨过来的。
而且,就傅聿尘和简沫接触的这一年多时间以来,简沫已经发过好几次烧了,但每次发烧或者生病,其实她都是很黏黏糊糊的,那个时候那么怕傅聿尘,也是又怕他又黏黏糊糊的抱着他。
但几乎没人知道,她其实是一个很粘人的人。
陈进倒是也没多说,他看完便道:“我这边要先走了,有什么事你再打我电话。”
傅聿尘“嗯”了一声。
等吊完针,已经凌晨了,简沫迷迷糊糊醒了,傅聿尘问:“还疼不疼?”
简沫还疼,但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便摇了摇头。
傅聿尘问:“要不要抱着下去?”
简沫说;“想走路。”
傅聿尘看着她,他没出声。
简沫站定住了,她小声的问:“怎么了?”
傅聿尘手上还提着简沫的书包,他朝着简沫张开手:“抱你下去。”
简沫压力其实很大,但她又根本无法拒绝,还是攀着傅聿尘的脖颈。
傅聿尘把书包放在后座,又把简沫放在副驾驶,给她扣上安全带,然后自己上了车。
他上了车后,却没有马上走,他沉默着,问:“是不是在学校发生了什么?”
简沫愣了一下,整个人就开始紧张起来,她静了好一会儿,小声又紧张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聿尘说:“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简沫道:“不知道。”
傅聿尘声音往下沉,他说:“简沫,我劝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