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沫感觉心弦绷得厉害,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的说:“也没有这么想。”
她只是不安,害怕,以及恐惧,不知道以后遇到事情,该怎么去面对。
傅聿尘说:“简沫,我希望你清楚,感情在我这儿,一旦开始,就像是我送你的表一样,哪怕你觉得害怕,也是没有终点,没有回头路可以走的,这一辈子,都是要跟我绑死的。”
简沫被他的话说的心里一阵紧似一阵的,过了好一会儿,她小声的道:“我知道了,XS。”
傅聿尘还想说两句,但看简沫这个样子,他喉结滚动片刻,最后将话咽了下去。
他放开了简沫,伸手,摸了一下简沫里面的衣服,里面还是一片潮湿。
傅聿尘下了车,从后备箱把自己的备用衣服拿出来,朝着简沫道:“过来。”
简沫犹豫片刻,朝着傅聿尘爬了过去,坐在他腿上。
现在是凌晨,外面只有医院停车场里昏暗的灯光照着,显得异常的寂寥和空旷。
傅聿尘的车是防窥的,他让简沫伸手,把简沫里面的衣服给脱了,又擦了擦她身上的汗,穿上自己的衬衫。
简沫都照做了。
等穿完,傅聿尘问:“还是很疼?”
她身上的汗就没怎么断过。
简沫说:“有一点。”
她说有一点,那就不是有一点,可能是常人无法忍耐的程度,傅聿尘见过她忍疼的能力,那会儿喝酒,疼得晕过去,也是半点声音也无的。
傅聿尘没说话了,他把简沫放在副驾驶,给她把安全带系好了,把车子朝着臻悦小区开。
简沫坐在副驾驶,心里却一直突突的,全是傅聿尘刚刚对她说的那些话,它们如同在简沫心里炸出的惊蛰一样。
傅聿尘后来没再说话,
简沫也很安静的没说话,显得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