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沫摇摇头,说:“不要。”
傅聿尘便放慢了脚步,两人经过了之前傅聿尘带着简沫去开房间的那个酒店。
简沫看了一眼,就想起当时傅聿尘说要继续把之前没做的事情做下去的那个场景。
她看到那酒店,都有点心里阴影。
傅聿尘没搭理她,直接把她带到了车上。
他让简沫坐过去,坐他腿上,问她:“还疼不疼?”
简沫张开给他看:“有一点。”
傅聿尘这回没忍着,过去亲她,将她烫伤的地方,仔仔细细的,吻了一遍,简沫抱着他,心跳得很厉害。
后来他索性将简沫抵在车子的椅背上,手箍着简沫纤细的腰。
又去咬她的耳朵。
简沫紧紧的抱着他。
后来回去医院的一路上,简沫的舌头都忍不住,舔着自己的嘴唇。
然后又低头喝着玉米汁。
她喝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朝着他张开嘴唇,说:“都出血了。”
傅聿尘看了一眼,说:“没有出血,只是有点肿。”
简沫就是心跳得厉害,有点作作的,说:“可是我觉得流血了。”
傅聿尘说:“要是真的咬破了我会给你去买药。”
简沫就不吭声了。
到了医院,傅聿尘下了车,把简沫喝完了的玉米汁的纸杯接过来丢进了垃圾桶,直接把简沫带去了病房,简沫跟在他身后紧紧的。
上去后,才发现,江初蔓这个病房的整层楼,都是被全线封锁,没其他的病人的,而且外面也有人把守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