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尘“嗯”了一声,没多说什么。
“要不要给她盖个外套?”祁辉看简沫穿得挺单薄的,现在又是晚上,她本来就不舒服,怕简沫感冒,说:“我车上有。”
“不用。”傅聿尘没什么情绪,看着祁辉的眼神却是沉的:“她明天还要上学,我先带她回去,明天再过来。”
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多了,祁辉也没说什么了。
倒是张旷没想到傅聿尘是真的把简沫当女儿来养的,不过想想傅聿尘的为人,便也明白了。
恐怕对于他来说,简沫和之前他带过来的傅悦,也没什么区别。
总之都是傅家的人,流的都是傅家的血。
几人告了别,傅聿尘抱着简沫去了停车场。
他把简沫放在副驾驶,给她系好安全带,又给她把椅子放平了,去后面拿了一件外套,盖在她身上。
然后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头顶,这才回驾驶座,把车子朝着臻悦小区开。
这几天大概是真的被月经折腾得累了,哪怕腹部还是隐隐作痛,简沫也没怎么醒过来。
等车子到了臻悦小区,傅聿尘停车,要抱简沫下车的时候,简沫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她一醒过来,就看到在自己面前的傅聿尘。
简沫喊了一声:“xs。”
傅聿尘把她抱了起来,简沫软软的趴在他肩膀上,又开始迷迷糊糊的犯困,软软小小的一个。
这个时候地下停车场没人,傅聿尘直接抱着她去坐电梯。
等到了家里,他问简沫:“要不要洗澡?”
简沫说:“要。”
又小声的抱怨:“好困呀。”
眼泪都要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