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的***”张旷说:“你们这样牵扯到一起!连道德都不顾了吗?”
傅聿尘说:“她不是。”
“你什么意思?”
傅聿尘没说话,他朝着外面走过去。
傅聿尘单位的电话,傅老夫人也不好拦着,傅老爷子铁青着脸,但到底也没拦着他。
傅聿尘走到了走廊尽头,点了一支烟来抽着。
他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指尖夹着烟,抽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浸入脾肺,烟雾盖住他深邃的五官,让他的眼窝显得更深,眼底的情绪却沉得像是没有底。
傅聿尘说:“就是字面意思。”
他说:“而且,哪怕她是,那又怎么样呢?别说没有,哪怕我和她之间,真的有什么羁绊,我也并不在乎。”
他说:“这些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
张旷却还震惊在傅聿尘说简沫不是和他的关系那句话上,他想问可她不是傅敬业的女儿?
但又觉得不可能,如果简沫不是傅敬业的女儿,这么多年,傅家怎么可能容忍她的存在?
张旷没说话,傅聿尘问:“还有没有什么事?”
张旷当然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但傅聿尘明显是已经没有想要和他说下去的意思,张旷说到底,也没有多少立场去这样质问傅聿尘。
他也只是为江初蔓感到愤怒,他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
直到挂完电话,张旷还是没怎么回过神来。
他在外面抽着烟,抽了好一会儿,才转身进江初蔓的宿舍。
宿舍里,江初蔓正坐在椅子上,眼睛很红,她知道张旷出去给傅聿尘打了电话,张旷一进来,她就朝着张旷看过去。
她问张旷:“他怎么说?”
张旷皱着眉,他突然有些不敢面对江初蔓,但江初蔓一直在看着他,他想了想,问:“初蔓,你和他,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江初蔓愣了一下,她问:“你为什么这么问?”
张旷说:“我只是有点好奇。”
江初蔓搭在膝盖的手指握紧了,她说:“你先回去吧,我想冷静一下。”
张旷说:“初蔓,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