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傅聿尘抬手又擦了擦她的眼泪,他问:“可以回家了吗?”
简沫根本不敢说不回去,她没说话。
傅聿尘于是将她抱了起来。
简沫还是哭着,像小孩儿似的,这一回,是真正的,崩溃的哭出了声。
她把脸埋在傅聿尘的脖颈里,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脖颈,傅聿尘索性没再往外面走,而是打了电话出去,让人送了一件衣服外套过来。
整个过程中一直在给简沫擦着眼泪。
但简沫是真的挺能忍的,她很快,就忍住了,没发出什么声音了。
等外套送过来,他将简沫罩住,然后才朝着医院的地下停车场走。
傅聿尘走的是楼梯,人到是不多,到也不是没有。
他人又长得好看,五官峰利,眉眼深邃,路过的人总忍住被他的气质吸引,又被他的那张脸折服。
甚至有人在惊叫着,小声说:“我靠,真的好帅啊!好禁欲啊!”
“他抱的是谁啊,是个女孩子吗?”
傅聿尘早就己经习惯,对这些己经免疫。
简沫的哭声也早就已经停止,没了声音。
傅聿尘将人放在车上,简沫坐在副驾驶,傅聿尘给她把安全带系好,他给傅敬业发了一条消息报平安。
傅敬业并没有回他。
对于傅敬业没有回他信息这个事,他也没有很在意,把车子朝着深航小区开。
一路上,简沫没再说话,傅聿尘也沉默着。
等到了深航小区,傅聿尘还是抱着她上去,简沫的烧没完全退,回去后又烧了水给她吃药。
这回简沫没有走哪儿跟哪儿了,到是傅聿尘自己走哪儿抱哪儿。
等吃完药,给她把脚用防水袋包好,带着她去洗澡,才又将她抱出来,又拿毛巾给她擦了擦脚上没起泡的地方。
这边傅聿尘已经很久不回来,但是有人定期清理打扫,傅聿尘直接把她抱进了卧室,将人放在书桌上,自己去铺床。
铺好后又将她放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