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沫心里紧了紧,她还是没敢动。
傅聿尘说:“简沫,你没有做错,不需要害怕。”
简沫眼眶里的热气一阵阵的往上冲,心里鼓鼓胀胀的,她紧紧的抿着唇。
傅聿尘就站在她面前,眼神显得极其的沉静,他看了一会儿,见简沫并没有坐下去的意思,沉默着,最后伸手替简沫擦了擦眼睛里被憋出来的眼泪。
他擦得很仔细,擦完以后,他便又重新问:“是留在这里,还是先回房间去?”
“傅聿尘!”傅敬业怒声斥道。
把简沫吓了一跳。
傅聿尘却没理会傅敬业,他只是看着简沫。
他说:“简沫,回房间去。”
简沫朝着傅敬业看过去,傅敬业脸色阴沉。
简沫从和傅敬业上来后,就没有回过房间,只敢站在客厅里。
她现在和傅聿尘都是住在一起,傅聿尘房间里全是有关她的痕迹,哪怕傅聿尘每天收拾得很整洁,且也能看到蛛丝马迹,她哪里敢进去?
简沫没说话。
傅聿尘说:“是不是要我抱过去。”
简沫哪里敢?她看着傅敬业的脸色,最后还是战战兢兢的,朝着房间走过去。
而她朝着房间里走过去的时候,要经过傅敬业身边,简沫腿都是软的,去扭门把手的时候,扭了几次,才把门把手扭开。
简沫回到房间后,就把房间的门给关了,不安的坐在床上。
哪怕是隔着门,简沫也能感觉到门外的傅敬业身上透出来的威压。
而且她有些焦虑和害怕,因为她那半边耳朵,又有些听不清楚声音。
而客厅里,简沫进去后,就只剩下傅聿尘和傅敬业。
傅聿尘站在那里,他的目光落在傅敬业身上,五官因为身上穿着的制服而显得越发的沉邃深谙,一双眼睛折射出来的光,却像是能穿透人的皮囊,透进人的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