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沫抿着唇,眼眶红得要命。
傅聿尘亲了亲她的嘴唇。
他问:“疼不疼?”
简沫摇摇头。
傅聿尘沉默着,他想说,可是他很疼,但是到底什么也没说。
简沫说:“可是耳朵有些不舒服。”
傅聿尘说:“怎么不舒服?”
简沫低着头,过了好一会儿,她有些哽咽的说:“有些听不清。”
傅聿尘让她侧过头给他看一下,简沫就让他看了一下。
傅聿尘后来带着简沫去了一趟医院。
简沫的脸肿着,她戴了口罩,傅聿尘联系了陈进,陈进找了耳鼻喉科的熟人,给简沫看,避免简沫的脸被更多人看到。
等看完,傅聿尘让简沫坐在外面,他和医生在聊着,医生说:“耳膜有点轻微受损,问题不大,可以自愈,但时间可能会比较长。”
傅聿尘问:“能不能开点药?”
医生道:“可以。”
于是给简沫开了点抗生素预防感染的药。
医生道:“避免进水,要多注意一点,不要感染了,如果感染还要带来医院看。”
傅聿尘说:“我知道了。”
等开完药,傅聿尘也是让简沫坐在那里,自己去拿药,但是简沫总是战战兢兢的跟在他身后。
傅聿尘说:“要不要抱着去?”
简沫摇摇头,傅聿尘于是牵着她的手,周围有人朝着他们看过来,傅聿尘也没有松手,简沫往回抽了几下,傅聿尘说:“现在都已经人尽皆知,你还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