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沫站在他面前,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无措。
傅聿尘想了想,他把简沫的下颚抬起来,问:“耳朵以前有没有出过类似的问题?”
简沫细白的手指有些冒冷汗,她低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小声的说:“出过一次。”
“什么时候?”
简沫说:“初一的时候。”
傅聿尘看着她,过了很久,他才开口:“当时怎么处理的?”
那个时候简沫还太小,而按照傅聿尘遇到她的时候,她被人打,处理的方式,傅聿尘都不知道她是怎么一天天的挨过来点。
简沫说:“它自己好的。”
而且当时她第一次因为耳鸣害怕,半个月都没怎么睡过好觉,找人要了安眠药。
傅聿尘没说话了。
他找了冰块过来,用纱布包裹着,用手给简沫敷了一会儿。
简沫没有说太多话了,她心情有些低落,又说:“爸爸刚刚走的时候,是不是说不会让我在这边读书?”
他最后走的那句话,简沫虽然没有听很全,但是大概是听到了的。
傅聿尘说:“不会让你去别的地方读。”
简沫朝着傅聿尘看过去,傅聿尘从回来后,眼神就特别特别沉,是那种被压抑到了极致的沉。
让人看着有些心惊肉跳的。
简沫没说话了。
傅聿尘让她在这边呆着,去给她做饭吃。
简沫刚开始好好答应着,但是傅聿尘去了还没十分钟,她又拖了个拖鞋,站在了厨房门口。
她过去的时候,傅聿尘正站在厨房的阳台上在抽烟,烟雾将他的五官笼罩,显出一种摄人的冷凝和幽深。
他听到细小的脚步声,很快就转过头来,然后看到了站在那里的简沫。
傅聿尘很快把烟蒂摁灭了,等烟味散得差不多了,才进去,他把简沫朝着台面上抱了上去。
简沫就去抱他的脖颈。
简沫说:“我刚刚坐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