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越说,萧梁身上的气压越低。
萧弈就不太敢出声了,又怕又不服气,他也才考完研究生两年不到,生活圈子又单纯,和萧梁他们走的是不同的路子,但萧梁的手段,他却是知道得很清楚的。
萧梁极少这样警告他,他一警告,他自然不敢忤逆他分毫。
萧梁抽着烟,他心里也挺不平静的,当年他也以为简沫早就已经不再了,那个时候他浑身低气压了很久,还让人去查过。
但是傅聿尘都查不出来的事情,他一个外人,就更不要说。
只是这几年,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萧傅两家,总有些摩擦。
萧梁和萧弈很快回了座位。
萧梁在,简沫是真挺害怕的。
中途的时候,简沫憋不住,想上洗手间,但是厕所一直被人霸占着。
以前的经历,让她又不太敢一个人去。
她想让程暖给她作伴,但是程暖这会儿又在和人玩骰子。
后来简沫没办法,酒喝多了,又挺急的,还有一点想吐。
他们一直是白的啤的和红的混着喝的,简沫有点遭不住,只能站起身,问了服务员外面的厕所位置,见着也不远,就朝着厕所那边快步过去。
一过去,就先吐了个昏天暗地,吐完感觉心里舒服了一点,又洗了一把脸,才去厕所里面。
出来的时候,却看到了祁邵,当初提议简沫是喝趴所有人或者脱了爬过去的那一个。
祁邵说:“宁小姐,我们萧少说,想单独见见你。”
简沫闻言,脸色都白了,她哪里敢单独见萧梁,简沫手心汗涔涔的,她低声的道:“他找我,是想干什么?”
祁邵说:“我听说宁小姐是在考研吧?跟着的还是国内有名的骨外科的医生郑主任?”
简沫惊愕的朝着他看过去。
祁邵说:“走吧,他就在隔壁的包间里,也就只是想找你叙叙旧。”
简沫在那儿站了一会儿,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萧梁真的,每一次,都能拿她在乎的东西,威胁她。
简沫抿着唇,最后还是过去了,祁邵把简沫朝着隔壁的包间带过去。
而与此同时,将夜会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