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的速度一直很快。
傅聿尘到医院的时候,简沫正在吊水,她侧身躺着,背对着门口。
祁辉见傅聿尘过来,叫了一声:“傅哥。”
两人出去,祁辉说:“她自己打了车回来的,刚刚医生量了一下体温,三十八度九。”
傅聿尘说:“我知道了。”
自从来了海城后,这还是祁辉第一次和简沫面对面,但是简沫显然没有精力和他说话,回来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眼睛烧得很红。
祁辉走后,傅聿尘便又进了病房。
他伸手想要去摸简沫的额头。
简沫躲开了,背对着他。
傅聿尘看着她。
他把人转了过来。
他说:“简沫。”
简沫咳嗽着,傅聿尘拍她的背。
简沫一直没有说话。
傅聿尘问她:“是不是难受?”
简沫昏昏沉沉的,也没回他,后来慢慢睡着了。
傅聿尘打了盆水过来,给她物理降温,简沫半夜却烧得更高。
傅聿尘叫了医生过来,后来还是只能先吃药,但是换了几种药,又重新做细菌培养和药物敏感试验。
第三天,简沫的烧才慢慢退了下来,但还没出院。
而傅聿尘这边,很快收到了警局那边给出来的信息,对方道:“你要找的这个人,是蓉城那边的,不过我劝你不要动他,我帮你打听了一下,但根本摸不清对方的底细,只知道对方的水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