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江母脚步一顿,紧接着两人便是气愤。
两人都没有想到,傅聿尘竟然在这种时候,把简沫带了过来。
江母说:“你带着她过来了?”
傅聿尘说:“她一个人在家里,我不太放心。”
江父江母这些年,要说不怨怪傅聿尘,那是假的。
当年如果傅聿尘不是害得江初蔓怀孕,并且带着她去了浔城,江初蔓怎么可能到了三十多岁,还没有结婚。
到了她这个年纪,如果再不结婚生孩子,往后只会更难。
特别是最近,江初蔓在相亲的时候,所受到的气,就让江父江母对傅聿尘的怨怪更深。
哪怕江家忌惮傅聿尘,可江母还是压不下去这口气,她说:“聿尘,初蔓她现在还在急救室,你明明知道,只要一牵扯到你的事情,她情绪就比较激动,你还要带着这个人过来刺激她?你是不是还嫌害她害得还不够啊!”
傅聿尘说:“不管我带不带着,小也和我的关系,都不会因此有任何不同。”
任凭谁的女儿,被人如此糟践过,又耽误了快二十年,作为父母的,都无法忍受。
江母说:“那初蔓跟着你的那几年,算什么?聿尘,当年要不是因为她怀了你的孩子,把她给毁了,她现在至于会活成这个样子吗?”
傅聿尘没有再说话了。
简沫在一旁看着。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的说:“我有点渴。”
傅聿尘于是带着她,去楼下的贩卖机,买了一瓶水。
简沫眼睛红红的,说:“她有什么资格指责你。”
傅聿尘说:“心疼我?”
简沫说:“你当初明明也是为了她。”
傅聿尘说:“我确实欠一条命。”
简沫没说话了。
这是一个太过沉重的话题。
傅聿尘把瓶盖拧开了,让简沫喝水。
简沫其实不太渴,但还是喝了点。
傅聿尘问:“有没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