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傅聿尘并没有同她说。
傅聿尘问:“在公司学得怎么样?”
简沫说:“很多不懂,都在问爸爸。”
傅敬业之前没给过简沫多少关注,倒是在简沫对他心灰意冷之后,给了她。
挺讽刺的。
若是之前,傅敬业就能这样对简沫,简沫根本不会走到这一步,她甚至不会和傅聿尘走到一起去,哪怕发生了关系,估计也只会完全当没发生过。
傅聿尘说:“听说带你去谈项目了?”
简沫摇头,说:“我只是陪着去,并没有谈,只是有时候别人会问我。”
傅聿尘说:“能适应吗?”
简沫摇头,说:“挺害怕的。”
她并不擅长和陌生人接触,能回答出来的东西,也都是做过准备,去查,去问,傅敬业也会教她权衡利弊,很多东西,他说过,简沫便会懂,也能触类旁通,加上项目的内容她反反复复看,记性好,基本都能记住。
但她的这些,也只能在初学者里,算是不错,真正谈的话,她是没有那种技巧的。
她还是比较适合当医生。
傅聿尘将车里的灯打开了,暖光照下来,映出简沫的影子。
简沫白嫩嫩的皮肤上,很多红点点。
被蚊子咬的。
傅聿尘问:“在这里呆了多久?”
简沫说:“一个多小时。”
“怎么不打我电话?”
“怕。”
傅聿尘说:“你也知道怕?”
简沫说:“嗯,怕你。”
她又问:“你还在生气吗?”
傅聿尘说:“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