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尘说:“可以吗?”
简沫说:“可以的。”
傅聿尘说:“这么厉害。”
简沫还挂着眼泪呢,又有点小得意,说:“我本来就厉害,他以前都是不收我的,我都是自己去争取的!你不知道争取他有多难!”
傅聿尘心疼的说:“那不要哭了,嗯?”
简沫说:“嗯。”
但还是害怕和伤心,就和她当初考试焦虑一样。
其实傅聿尘并不想让简沫待在外科,外科的工作量大,又没日没夜,有时候一站就是十来个小时,伤身体,他宁愿简沫天天去他公司玩,或者让她做做别的清闲的工作,对她身体比较好。
再者,两人本来就都忙,连在一起的时间都没有。
不过那又是简沫学了这么多年的东西,又是她的专业。
傅聿尘说:“到时候我请你们郑主任吃顿饭。”
简沫点头。
两人也没有待多久,简沫抱着他的脖颈,在他身上趴了会,心情好了一点,才上了楼。
上了楼以后,简沫在科室坐了很久,才去找了郑主任。
她也没有什么隐瞒,说了自己的情况。
傅聿尘其实已经和郑主任打过招呼,郑主任说:“这暂时没什么问题,但是我还是希望,你早点克服。”
简沫点头说:“我知道。”
后面傅聿尘便在医生的指导下,慢慢帮她做脱敏治疗。
简沫心里障碍挺严重的,主要是那个时候受到的刺激太大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久了,还在做噩梦。
不过她积极治疗,有时候傅聿尘带着她,会先去看看动物的血,一点点,不多。
简沫一害怕,他就会握住简沫的手,将她的脸埋在自己胸前。
会低声的说:“椰椰,除了我,什么也没有。”
傅聿尘不是个细致的人,人又看起来气势太强了,整个人太沉,太冷静,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低沉的声音,像是要低到人的心里去。
强势里透出来的温柔,像是百年佳酿,将人萦绕,沁入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