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凤翥环住梁俨脖颈,主动啄了一口红唇,「侯府虽比王府安全,但我家奴仆也换了一茬,还是得小心些为好。阿俨,我也很想,但现在真的不能。」
「都在你家里了,你怕什麽?再说院里又没别人。」
「我房里没有人,会被浆洗的人发现端倪。」
「那我们就不去床上呗。」
说着梁俨抽开了小侯爷的玉带,将人翻了个面,从背後搂住细腰,凑到耳边诱惑呢喃,「我们在碧澜岛不是偶尔也在书房吗?」
环佩落地,玎璫作响。
沈凤翥被蹭得脸红心跳,咬了咬唇,犹豫道:「可手边也没有香膏。。。。。。」
梁俨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罐:「谁说没有?」
他因为骑马射箭,自己又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到了冬日双手就容易皴裂,沈凤翥见了心疼,便备了许多润手油膏让他随身带着,说若是裂了口子就立刻拿出来抹,这样不容易生疮。
「夫人的嘱咐,我字字句句都刻在心里。」梁俨打开盖子,勾起一抹邪笑,「以往晚间你给我抹手,今晚换我给你抹好不好。」说着解下了自己的腰带。
沈凤翥闻言,脸皮绯红,声如蚊呐:「那就在这儿吧,只是你动静小些,别把海月她们招来了……」
不等他说完,嘴唇便被堵住,灯烛煌煌,书房内一室春情。
院门口,海月见一更都快过了,殿下和公子还在商议,想来备的茶水早就喝完了,肯定口乾,便让螺儿守着,自己又去煮了安神茶端去书房。
海月走到门口,听到说笑声,敲了敲门,道:「殿下,公子,我煮了安神茶,要不要用些。」
门内传来一阵抽气声,「我与殿下正在商议要事,不许别进来打扰,你把茶端去跟螺儿一道喝吧。」
海月听两人在忙正事,懊悔自己打岔了,慌忙端着茶盘去了院门。
屋内,书桌上瓷罐倾倒,梁俨靠在檀木椅上,沈凤翥僵硬地抱着他的肩背,跨坐在他身上,两人上衫齐整,冠发未乱。
檀木椅旁散着一团绫罗和两双鞋。
「好了,海月走了。」梁俨抱着爱人静止,等海月的脚步声远了才敢重新动作。
「嗯~」沈凤翥随着梁俨摇晃起伏,「不要了。」
「不要?」
梁俨反向行之,使劲将人往下压,「凤儿,我们两月未曾亲近,你当真不要?」
润手油膏倒比冯太医做的香膏好使,抹了之後十分畅快,没有一丝滞涩。
自从阿俨看了秘戏图,他俩得了大趣,沈凤翥也就不排斥做这事了,甚至偶尔还会想。
「只能一回啊,不然明早我起不来。」
「我晓得。」
梁俨掐住细腰,眼睛半眯,不再言语。
他们能感觉到燕帝的敷衍,可那些赏赐不是虚的,在外人看来广陵王殿下圣眷正浓。
「如今,嗯~回了玉京,总得应酬,我知道,啊~你不喜欢,但还是,得见人。」
见他不回答,沈凤翥便直直望着他扭了下腰。
梁俨眼神一暗,动作愈发急躁。
发冠被摇散,三千青丝迤逦垂落。
沈凤翥散着头发,青丝晃动,只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翻云覆雨,云收雨歇。
沈凤翥瞳孔失焦,疲惫地趴在汗津津的胸膛上。梁俨闭着眼睛,静静享受此刻的静谧欢愉。
片刻之後,梁俨给沈凤翥清洁,只低头抿嘴笑,并不言语。
沈凤翥见他直勾勾盯着那处,慌忙抬起他的下巴。
「不许看了!时候也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梁俨张开大掌揉了一把刚下班休息小凤翥,皱了皱鼻子:「才睡完就赶人走,哪有这样的!」
沈凤翥猫儿似的哼了一声,嗔怪地瞪了一眼,然後撒娇似的踢了梁俨一脚。
「别卖乖了,快回去吧,明日我忙完去王府找你,给你带点心。」
说罢,沈凤翥缓缓抬起小腿,不疾不徐地用脚掌踩了下刚下班的小梁俨。
梁俨嘶了一声,顺势握住了纤细脚踝,「那你早点来,我等你吃饭。」把玩了两圈宝石脚镯,心里的火又被勾了起来,「真的只有一回麽?凤儿,我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