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素贞水漫金山的时候,产下的到底是谁的孩子?
“青椒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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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从未到过儿臣府上,却又为何如此笃定,这便是儿臣的府上呢?”
“本、本宫看这里碧瓦飞甍,雕梁画栋……”
“母后好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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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镊子吗?”
“镊子?”
“平时遇见这种事情,都是怎么取出来的?”
“刀子割开,剪刀夹取出来便是。”
“这里有类似剪刀,但却没剪刀那么大,能夹东西的工具吗?”
然后他就命人拿来了满清十大酷刑里,拔人指甲的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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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疼,来给你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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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帮我?”
“不明显?”
“可你为何帮我?”
“我帮你,不好吗?”
“可你分明一直都想要杀我。可我竟不知道,你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
“你能帮我,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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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再也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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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了?”
“你哭,是……为我吗?”
“但至少,你照顾了我一整晚,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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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萧祈然,你大可不必做到这一步。”
他缓缓压近她,直奔她的脖颈,凑近她得耳边缓缓道:
“母后说的这一步……是哪一步?”
“吾儿!你先起来,母后去给你煎药!”
“那如果,我不呢?母后……你当如何?”
“萧祈然,你这是僭越!”
“僭越?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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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母后在,又何须丫鬟来照顾我?更何况母后在我府上,可有看见过任何女眷!”
“曾经有一个丫鬟,我对她很好。可她却骗了我……”
“我把她日日鞭尸。”
“母后反应为何如此之大,难不成……与她是旧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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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不见就不见?母后未免也太无情了。”
“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