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的时候抽过几次烟膏。”
“我记得你们佟家祖上曾有人跟着林公参与禁烟。老王爷这个抽法,不怕你祖上的魂魄入梦,骂他不肖子孙!”
佟云争呵呵笑说:“你对我叔叔的意见太大了。”
锦徽毫不避讳:“他当着我的面说我父亲,还指望我对他有好脸色嘛。”
佟云争赞同:“你说得是,该有意见,该批评。”
锦徽觉得佟云争的脑子有问题,她在骂他亲叔叔啊,他怎么还拍手叫好。她寻思着,佟云争不会事后卖了她吧。
两人走过水桥,锦徽问佟云争:“怎么不见他?”
这个他,大家心知肚明。
今天所有人到此为的就是他。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是算计还是牺牲,所有人的命运都在围绕他而转动。这个时代产生和动荡,也都是从他开始,却不晓得会不会随他结束。
不管如何,他始终是无法绕过去的标志。锦徽的未来几天的人生核心只有他。
佟云争说:“今天是长辈家宴,他不便在场。”
算起来,他要叫锦徽一声姑姑。
“是他不便在场还是无法在场?”
“徽儿。”佟云争无奈一笑,“再问下去可就越界了。”
锦徽肩膀一耸:“行,我不问,好像我很感兴趣似的。”
锦徽向前走,大声叹道:“我啊,就是被你们绑过来的,人质没有话语权。”
不远处的廊下,一个清瘦的男人往柱子旁边靠了靠。
佟云争余光看到这个人影,没有在意,追上锦徽:“这里不比沪城暖和,你有什么要求尽管给我提。”
锦徽走在前面:“我提你会做?”
“你是贵宾,必然会做。”
“行,给我一个电话,我要打电话。”
“这个恐怕不行,章园内禁止通话。”
“章园内不行就章园外。”锦徽忽然停下,给身后的佟云争吓了一跳。
锦徽回身恶狠狠地对佟云争威胁道:“你敢影响我和我丈夫谈情说爱,我一定不为瓦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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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舷守在电话旁边已经有三个小时,电话响的瞬间他立刻接起。
对方没有声音,他的眉眼皱的几乎挤在了一起,试探的出声音:“喂?”
“允谋……”电话那边是呼呼的风声,风声夹杂着锦徽软乎乎的声音,“风太大了……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我能。”易舷压着声音。
“太好了,我也能听见了。”锦徽二话不说直接抱怨,“章园只能供那个人通电话,我是临时在外面的打的……”
接着话筒那边的声音小了,易舷能听到遥远的电话那方传来锦徽哼别人的声音:“你们能不能快点?我很着急的。”
大约过了十几秒钟,易舷听到嘭的一声关窗的声音,电话里的风声停了,传来了锦徽轻快的声音:“电话弄好了。这边的信号不好,他们刚刚给我重新整理了电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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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舷紧皱的眉头松了松:“你不必这么急的。”
“我想你了。”锦徽委屈着,想一个人可不就着急听见对方的声音嘛。
易舷低头浅笑:“我也想你。”
“允谋……这里一点都不好……”锦徽细数自己不舒服的地方,“床很硬,水也不热,晚饭吃的油腻不说,还没有小蛋糕……”
易舷说:“我让天津的朋友给你送一些可口的饭菜和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