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麽办呀,我对你只有很爱很爱。」
不知道哪个字戳中陆知鱼的心,她抿抿唇,终於放下最後一个扣子,双手缠住裴林之的脖子,主动献吻。
「那我教你,听我指挥就好了。」
心软得一塌糊涂,裴林之注视着陆知鱼眼里的自己,嗯了声。
四唇相接,车内一瞬间气氛点燃,一瞬後,熄灭。
陆知鱼偏头躲过他的再次索取,嫌弃的扇了扇风,趁裴林之放松警惕,跑回副驾驶。
系好安全带,指挥开车:
「先回家,你身上的烟味好难闻。」
整洁乾净的室内,墙壁上的时钟滴答作响,浴室里乱作一团,水花四溅。
裴林之正勤勤恳恳地「磨洋工」。
力度轻,速度慢,没有精气神。
「裴林之!」陆知鱼不满地拍打他,身上的水珠跟随力度飞溅四处,「年纪轻轻你就不行了是吧。」
尊严飘散的裴林之没恼,依旧慢吞吞地做着自己该做的工作,听见她的恼羞成怒,也只是隐隐弯唇。
语气萎靡,还真是年纪轻轻就虚弱的样子:「我对你没恨,自然做不起来。」
「要是对我有恨,你自己来。」
无用的胜负欲被唤醒,陆知鱼眨着眼说自己来就自己来,擦乾净水珠後转移战地,她开始兑现自己的话。
然後陆知鱼发现这件事比她想像的要难一点。
连第一步都不会。
求助似的看向裴林之,对方只是双手撑在身後,好整以暇地挑眉期待她的动作。
不信邪的陆知鱼又试了一次,瘫坐回床上。
语气可怜兮兮地:「我不会……」
「笨蛋。」纵容的声音自头顶响起,裴林之抱起她,一步步教着,直到陆知鱼学会,看人开心的拍手。
「行了。」裴林之憋的额角全是汗,从流畅地下颌线滑落,滚过锁骨停在下方,燎起更猛烈的火。
催促道:「快点啊小祖宗,你男人要废了。」
一到这种时刻,裴林之的混气彰显的淋漓尽致。
红着脸,陆知鱼把手撑在他的身上,按自己的想法行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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