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啊难得,我竟然今天可以和女朋友说话了。」
「我哪天没和你说话。」陆知鱼反驳,只是没时间视频而已。
连周末她都是在学校度过的。
上课时间厕所无人,陆知鱼索性打开隔间门,从窗户往外望,一些班级在上体育课,做雪雕。
「自从lunar给学校画了壁画,总有各路媒体过来采访,校长为了更好的宣传学校每隔一天就要我们写一篇文章发到公众号上。」
虽然是为了学生更好的未来着想,但陆知鱼的身体真的吃不消。
一共四个支教老师,偏偏可她一个嚯嚯。
陆知鱼叹气,盯着外面尚未成型的雪雕,想到即将截止的日期,觉得人生灰暗,了无盼头。
人脆弱的时候总是喜欢寻求安慰,伸手点了点屏幕里的裴林之,她柔柔撒娇:
「我好累啊裴林之。」
陆知鱼可能自己没察觉,每一次她喊出裴林之三个字时,尾音袅袅,呈波浪状划在空气里,特别像撒娇。
压的胳膊有些麻,裴林之换了个姿势,突然觉得身边空旷不适。
「再坚持一下,不到一个月我们就可以见面了。」
把陆知鱼睡过的枕头抱在怀里,裴林之去哄屏幕里的本人,语气温柔,好似昂贵的丝绸舒适绵密。
「等你放假我们就去西尔市,和你的偶像面基,比比我俩谁在你心里更重要。」
说着说着,自己掀翻了醋坛子。
被他一打岔,陆知鱼的精神放松些许,还想再说些什麽时候,女厕所门外出现一道男声:
「陆知鱼,你在里面吗?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是景逸琛。
瞥了眼手机里弹跳起的裴林之,陆知鱼回应了一声,和裴林之说了等会聊後,匆匆挂断。
手机上对方已挂断五个字刺入眼中,裴林之顶顶腮,总觉得声音熟悉。
下一秒,双眼瞪大,怀中的枕头捏成变形:「景逸琛???」
此刻,马尔地夫的宁静海滩上,滚滚雷云自远处而来,铺天盖地地卷走海水,遮挡住耀眼太阳。
「靠了……」
裴林之挠了挠头,眉毛皱在一起,像个八十岁老头,嘴里嘟囔:「不应该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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