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岁,不回家还要和妈妈说。
这就是返乡务工的好处。
「不用。」裴林之制止她的动作,回答说过了。
「阿姨让你出结果後给她回个电话,并且问我们什麽时候订婚。」
「订婚?」陆知鱼睁大了眼,自己才多大就订婚,要不要这麽着急。
她有些不信:「我哥还没结呢,怎麽可能轮到我?」
陆知鱼认为是裴林之在揶揄她。
裴林之轻轻笑了下,反问道如果是我想问的,你要怎麽回呢?
「你想订婚吗?」
「嗯,把我拴在身边不好吗?」
「那就来年一月吧。」
车子迅速扼住,昂贵轮胎与水泥路地面难得发生摩擦,留下深色痕迹。
这是第三次急刹车了。
差点撞上车门的陆知鱼劫後馀生拉紧安全带,略带埋怨地看向罪魁祸首:「还好是乡道,等一会儿上了高速看你怎麽急刹车。」
没理会她的阴阳怪气,裴林之收起混气笑容,难得正经:「真跟我订婚?」
陆知鱼紧了紧安全带,确保完全插入进去:「不然呢,和谁结?景逸琛啊。」
「可我还没求婚?」裴林之拉住她的手,手心湿濡,指尖微凉。
陆知鱼的另一只手覆盖上去,试图把温度传给他:「西尔市已经求过了。」
「那不算。」
「那你再求一次,现在。」
陆知鱼无所谓的回应,抬眼撞进他不轻易严肃的眉眼,意识到自己太过随便。
别人都要亲朋见证,游轮烟花亦或者草地蜡烛。
「我觉得只要是你就行了。」
说出口後觉得羞耻,抽出手缩到另一边。
像只鹌鹑。
空气静了一瞬,裴林之的手还被放在她的腿上,手心手背上的温度依旧残留。
他勾着牙笑了下,再次启动车子。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傍晚了。
红色火烧云占据半边天,金红色光线铺满大地,为一切的一切增添一丝富贵气息。
医院门口,车来车往,陆知鱼拿着红薯吃的正香。
「药买好了,我们走吧。」裴林之从一旁的药店出来,见人吃的正香,凑过去咬了一口。
陆知鱼拍拍身边的空椅子,示意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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