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汜看到少女的头顶,难得没有插满头饰,手随心动,就把手轻放在了云朝雨头上揉了揉。
和他想的一样,很好摸。
“哎呀!”
“你干嘛!”
“一声不吭吓死人了!”
“你还弄乱了我的头发!”
云朝雨被身後来的江有汜一惊,连忙闪开了两步,顺了顺自己的头发。
这可是她弄好久的发型。
一个人扎头发,实在是太难了。
不是云朝雨发现不了身後的江有汜,在江有汜快靠近的时候,她已经知道有人来了。
不知道为何,云朝雨就是相信来的人是江有汜,也好奇,她要是不动,江有汜会是怎麽做,什麽反应。
云朝雨此时眨着眼睛,上上下下的看江有汜,发现他这一趟,好像眼睛没有那麽红了,认的精神气也好些,不会和之前那样给人一副没睡醒懒散的样子。
“还我”,云朝雨对江有汜伸出手。
还什麽?
江有汜还有点疑惑,很快反应过来云朝雨说的是什麽,无奈的笑笑,“还你。”
说着,江有汜单手攥紧了拳头,放在云朝雨的手掌心上方。
云朝雨看着江有汜张开手掌,紫色的耳环稳稳当当的掉落在她的手心,她感觉到耳环的温度高于她的体温。
拿回了自己的耳环,云朝雨就打算走了。
“小云师妹,你还答应了要帮我。”江有汜叫住云朝雨。
“干嘛?”
“去剑冢。”
原本江有汜并不急,但是经过柳玉一事,听时温酒来的时候和他说的事情,他怕那位老祖要出关了。
他要是出关,对他的计划极其不利,可能会竹来打水一场空。
江有汜觉得自己一刻钟都不能等了。
——
江有汜原以为这两天,云朝雨是在剑冢里打扫,但是云朝雨却说不是自己。
“不是你,是谁?你溜走了?”江有汜好奇问道。
“我是会逃避责任的人吗”云朝雨反问道。
江有汜观察了云朝雨的神情一瞬,摇头,“不像。”
云朝雨刚准备瞪江有汜,就半路收了回来,只是再一次到剑冢的门口的时候,云朝雨发现剑冢门口虽然还是木板,但是这会确实有模有样的,还换了新的牌匾,刻着俊秀的两字“剑冢”。难道宗门内的人重新开始重视了?
江有汜倒是没有任何神情变化,对这一切不以为意。
再一次踏入剑冢,云朝雨就感到一阵耳鸣,不是她的问题,而是那剑鸣之声,像是要穿透她的耳膜,让云朝雨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
事实上她也这麽做了,但是没有丝毫用处,剑鸣之声在她耳边叫嚣个不停。
云朝雨按了按耳朵□□,皱着眉头,试图缓解。
“怎麽了?”江有汜注意到关心道。
“我听到了很大的剑鸣声,像是要喊破我的耳朵了。”云朝雨解释道,顺便把上次大师兄时温酒和她说的重复了一遍,“上次大师兄说我很适合学剑,也不知真假?”
江有汜未予置否,“他还说了什麽?”
云朝雨摇头,“没了,跟我说入门赛好好准备。”
江有汜和云朝雨肩并肩往剑冢祭台走,云朝雨看不到江有汜此刻的神情,江有汜的脸色是凝重的。
江有汜有种预感,似乎他今天就可以成功,他没有看错,时温酒也感觉到了不是。
“有什麽办法可以屏蔽这些剑鸣声吗?”云朝雨问。
“当然有,剑鸣之音亦是呼唤之声,你只需要找一把自己的佩剑即可。”江有汜边走边和云朝雨说,发现祭台干干净净的,连块破铁片都没有。
到时候让流风给她找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