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美滋滋,下笔就带着灵感,真发挥的蛮好。
两门考完,学子们都休息好一会才起身去食堂吃饭。
书本无需带,就笔墨纸砚放书箱里,空荡的提着,超轻松。
*
宿舍内,陈增眼看辛弟散了会步,回来就要睡觉。
他说了句,“佩服这时候都睡得着。”
辛承望摆摆手,“中午这可不是努力的时候,不睡觉下午没精神,脑子跟浆糊似的,还是养精蓄锐的好。”
盖一角放肚脐眼上,躺床上自己扇着蒲扇慢慢闭上眼进行午睡。
下午考试,辛承望打了几个哈欠,但到底没犯困。
还听见有几个同窗‘咚’的一声磕到桌子上的声音,这坐最前面还真不知道是谁。
等考完往後走过去,直接笑了出声,额头和脸上有墨汁的黑字。
被提醒的学子快步出去洗脸,等回来低着头坐回座位上,但是也没躲掉其他人的开玩笑。
考试时,人真的比往日学习累不少。
从第二天大多都僵着脸,浑身上下冒着黑气,最明显课下丶食堂内都少了好多说笑声。
第三天下午考完,都不禁欢呼雀跃着。
现在都年轻好几岁似的,食堂内活力四射的笑声不停。
考完试,自然就是换回自己班的正常上课。
乍换回来的第一天,还有点不适应。
认真听课,也就看起来认真而已,心里都想着自己的成绩。
辛承望没那麽担心,考完就考完了,又不能再改,担心也没意义。
认真上了两天课,知道明个会公布成绩了,睡觉时候是笑着入睡的。
上午时分,甲乙丙丁的四班学子站外面等待院长。
树荫下凉快,太阳高高挂着,此刻也分不出关注了。
院长讲了半个时辰的话,公布丙班丁班的成绩,这次倒是没升甲乙班的,只是两个班互换了几人。
轮到甲乙两班,辛承望提着口气。
意料之中又好像慢放似的,院长喊出了他的名字。
辛承望高声到,昂头挺胸的往前站定。
院长言语间透漏笑意,“你这学子可是让改卷的所有夫子都夸赞,本院看了你的试卷,贴经丶杂文丶策论等都无一错,甲上等,就诗赋上是差点,中等,还要在诗赋上下点功夫才是。”
身後衆学子传来惊叹声,又连忙闭上嘴。
连着两次大比升班,这学子是真厉害。
辛承望响亮回道,“是,谢院长。”
院长从托盘上拿起甲班的木牌递给他,还递给了个红纸包的什麽。
院长道,“这里面是奖银二两,凡是考上第一次考上甲班的都有,拿着。”还拍了拍学子的肩膀。
这学子的长相丶才华都出类拔萃,他十分看好,明年一定会为书院争光。
辛承望睁大眼接过,手指颤抖。
甲班夫子仔细打量,满脸笑意,而负责乙班的夫子一张脸高兴失落都有。
辛承望站一旁,不出意料的,就听院长喊陈增的名字。
一样的流程,不一样的话语鼓励。
接过木牌银子站身边後,辛承望给过去个恭喜的眼神,此刻陈增笑的灿烂,眼睛黑眼圈都好似消失了。
有高兴就有失落的,甲班有几个学子发挥失常降到乙班。
虽然院长勉励了两句,但转身走去乙班的时候还是低头落了泪。
辛承望看在眼里,深深记住,他要到甲班,绝不会再让自己下去。
院长走後,二人的乙班木牌被收走,甲班的夫子面带浅笑的走过来带他们回班。
辛承望记得着甲班的夫子大比时就在他第一排的面前,但现在表情真有点另换人似的。
那三天可都是拉着个脸,严肃又凶的。
进班後,喊了两个学子坐後面去,指着第一排正中间的座位让坐。
在其他学子鼓掌欢迎中,辛承望和陈增将书箱放桌边,有点紧张又激动的坐了下来。
他们两个以後就是甲班的了啊,看着手中的红色木牌,正面丰川官学四个字,背面“甲班”。
明明就是个木牌,此刻在眼中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