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牧远没再说什麽,只用带些冷意的眼神扫了林沛安一眼。
黎牧远进去後,林沛安贴着梁月桐耳边咬耳朵,“牙牙,我好想发现了一个秘密噢。”
梁月桐没多想,问道:“什麽秘密啊?”
林沛安低着嗓音直言:“刚刚那个男的喜欢你。”
梁月桐轻咳一声,声音清甜:“但是我只喜欢你呀。”
林沛安看着她白洁的耳朵,眼神里闪过晦暗,“我也只喜欢你老婆。”
他很喜欢梁月桐的回答。
——
婚席结束,宾客散场。
梁家请了一天,中午一场,晚上一场。
梁月桐和林沛安回到梁家,夜色已深。
梁月桐洗漱完,坐在梳妆台前抹护肤品。
林沛安不知道什麽时候洗完,从她身後环抱住她,将脑袋埋在梁月桐的颈弯,“老婆抹什麽了,好香呀。”
梁月桐甩了甩身体,“哎呀,好痒,你别凑那麽近。”
林沛安擡头,看着镜子中出水芙蓉的人,喉结滑动,“老婆抹完了吗?我们来做正事吧。”
梁月桐知道他说的正事是什麽,明明是不正经事,自从那天过後,林沛安就像不知节制,精力旺盛极了。
林沛安好几次等不及了,都从床边蹭过来:“老婆好了吗?”
等梁月桐说完“好”,後面的话还没说出口,林沛安拦腰将她抱上床。
他埋在梁月桐的锁骨处,轻轻啃咬。
浅淡红痕几乎要盖满她锁骨以上的位置,腰被温热的大手抓住,他沉重的呼吸深深浅浅,勾得她脚尖绷紧。
一轮又一轮。
跪坐在软和的床上,前方是不可往前探床头,後方滚烫的人墙,双手虚弱垂在身体双侧,被他一只手箍着,上身最柔软的地方被他另一只到处点火,整个人被死死抱着。
前进不得,後退不得,逃离不得,只能抵死承受。
又热又烫,虚软的双腿搭在他有力的大腿处,又柔又娇的音节断断续续从她红唇倾泻。
林沛安将吻落在她白软的耳後,“宝宝,再来一次好不好。”
梁月桐闭着双目,唇口微张,还没反应过来回应他,新的一轮又开始。
第二天梁月桐幽幽醒来,身侧是温热的肢体,她睁开双眼看向他,才知道不知道什麽时候林沛安已经醒来,从什麽时候开始盯着他的。
林沛安见她醒来,在她额头轻轻点了一个早安吻,“老婆醒啦。”
昨天又被弄到後半夜,梁月桐醒来已经晌午了,她推开林沛安,有些气恼,“都怪你,我睡了那麽久,都大中午了。”
林沛安抓住她细软的手笑道:“爸妈和阿爷嫲嫲会体谅我们的,老婆要不要再躺一会儿,我们再下去吃午饭?”
梁家的午饭很准时,每天都是十二点半,现在才十一点半,还有一个小时。
梁月桐:“不要,我要起床了。”
梁月桐洗漱好,照镜子时,才发现自己脖子连带锁骨处,好几处都有红印,她伸手一拍在後面抱着她的林沛安,“都怪你,让我怎麽见人。”
林沛安将下巴抵在梁月桐肩膀,低着声音含糊道:“我不是故意的老婆,只是太喜欢你了。”
昨天见到那个黎什麽远,他承认他是不开心了,凭什麽那个觊觎他老婆的人,可以从小陪伴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