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当他送意识不清的人回酒店房间的时?候,梁芝欢嘴里一直反复在念:“我没醉……我真的没醉……”
毕正气得想咬她,用力?地在她脸上捏了又捏。
“你欺负我……”梁芝欢吃痛地叫嚷,手揉着脸从床上坐起来,皱着鼻子的样子看起来是清醒了一点。
“谁叫你不听?话!”
毕正伸手又想去捏她的脸——除此之外,他也没有其他惩戒她的法子。
梁芝欢尖叫着躲开,嘴里“振振有辞”。
“你妈跟我说的……要是你欺负我,让我告诉她……她帮我教训你……”
对?她醉醺醺的“警告”,毕正忍俊不已,忽然很想逗她。
他出其不意地捉住她的手腕,把她压在身下?,热烈地吻上她的唇。吻了一会儿停下?来,垂眸看着眼神迷离的人。
“这样算不算欺负?”
“阿正……我好想你……”她呆呆地看着他,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毕正像是被什么?击中,在她旁边躺下?,把人搂进?怀里。
“我也是,每天都会想你。”
“还好你来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像撒娇。
毕正想起去上海那天晚上,她也是抱着他说了同样的话。
那一刻,他知道她需要他。
这个傻瓜还以?为他在生气,他怎么?可能看到她哭那么?伤心还继续生气?
他当时?只是在纠结,一心想把她留在厦门?会不会太自私了?
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但?手臂还缠绕在他脖子上。毕正觉得内心柔软得一塌t?糊涂,因为被她需要和依赖。
想要这样搂着她一辈子的念头,忽然从脑海中浮现出来。
这就是他当时?赶去上海的原因。
这也是他这次抽出时?间来这里的理由。
只是……
毕正无可奈何地在她额头吻了一记:“看到我来了还喝醉?”
早上起床,毕正首先去梁芝欢房里看了一眼。
她趴在床上仍然睡得很香,毕正就去游泳了。等运动结束回房间洗好澡,看了一会儿邮件,琢磨着也该叫醒她,于?是又拿了房卡去开她的房门?。
结果推开门?就看见她站在过道上吹头发,身上整齐地穿着衬衫和长裤。
显然起床有一段时?间了。
梁芝欢诧异地愣了一下?,忽然脸色一变:“你先别过来!”
然后丢下?吹风机,转身奔到床边,手忙脚乱地收拾换下?来的大小衣物。
毕正会心一笑,才不听?她的,径自走上去从背后抱住她,冲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我不介意。”
“我……介意……”梁芝欢敏感地躲了一下?。
毕嗅闻着她头上洗发水的香气,抱她一并坐在床上,然后捧起她的脸吻上去。
他慢慢把她放倒,翻身压在她身上,腾出一只手把她扎在裤子里面的衬衫拉出来,手钻进?去触到了光滑的肌肤。
“现在不行……”梁芝欢气喘吁吁地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