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心安的宁静。
过了一会儿,毕正不甘心又问:“没签是不是舍不得我??”
“不,是舍不得同事。”
“是吗?”他故意使坏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梁芝欢这下破涕为?笑,叫着躲开,马上又被?他捉回去。
毕正用手臂牢牢困住她,把嘴凑过去。梁芝欢的脸闪到一边,他就?吻在她脖子上,再向上含住她的耳垂,轻轻撕咬。
“我?要去上班了……”
“别去了。”毕正扳过她的脸,含住她的嘴。
“下午还有会……”
“下午送你去……”他将热吻深入,声音变得沉哑,手也?开始不规矩。
想到半夜的狂乱,梁芝欢心有余悸。
“又没措施”
毕正停下吻她的动作,拉开一点距离,灼灼地盯着她的眼睛。
“刚刚抽屉里那盒是什么?”
“”
梁芝欢脸色大?窘。
毕正忍不住轻笑,更向她凑近一点:“什么时候准备的?”
顿时,她羞恼地完全红到耳根。
毕正忙将有些炸毛的人按入怀里,一下下抚摸她的头,爽落地承认:“都?是我?的错,该我?准备的。”
梁芝欢抡起拳头猛捶他两下,毕正不管,低下头去吻她的脖子。再往下时,瞥见?光洁的肩头还留有他的牙印。
之前他太激动以致失去了理?智,动作有些失控而粗鲁。
也?许吓着她了?
“这次我?会很温柔。”
他轻声哄着,渐序地吻上她的唇
夏季的暴风雨虽然破坏力强,但来?得快去得快。而春雨尽管温柔,却往往淅淅沥沥、绵绵无?绝期。
当旷日持久的缠绵停歇,一个上午已不知不觉耗尽。
梁芝欢躺在床上,缓了好久都不愿起来。一听毕正说要再抱她去浴室洗澡,惊得一溜烟跳下了床。
由于耽搁了太多时间?,已?经来?不及好好准备午饭。毕正一边赔着笑好言安抚,一边给?她煮了碗香喷喷的面条。梁芝欢发作不了,只能悻悻地吃完面,再赶去公司开会。
那么一小段路,毕正坚持送她到办公楼下。临别时告诉她,晚上再来?接她下班,和柏雷一起吃饭。
因?为?他们最后闹到她要从公司离职,潘柏雷一直在生她和毕正的气。所以早上毕正帮她请假的时候,主动说要请潘柏雷吃饭赔罪。
毕正选的是他们三个第一次一起吃饭那家餐厅。
那时她和潘柏雷坐在一边,毕正坐在她斜对面。左一声梁小姐,右一声梁小姐,淡漠又疏离。
今天还是四人位的桌子,毕正理?所当然拉着她坐到一边,对面那个人变成了潘柏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