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依你。”
霍司年出门了。
他毫无节制地黏了梁岁整整一周,才打消疑虑,女人不仅没表现出一丝要跑的迹象,甚至还看起了工作。
这意味着梁岁兴许真的决定要好好和他在一起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梁岁便钻进了地下室,这里长期没有人来,排风扇也关掉了,空气中有些沉闷的味道。
梁岁拿起了那个日记本。
她点了灯,翻了翻却没看见上面有任何疑似证据的东西,身后却传来一声轻响。
“你在找这个吗?”霍司年扬起一张纸,低声问。
梁岁吓了一跳,背后起了一片密密麻麻的冷汗,她知道此时的自己不能有任何失态,嘴角扯了扯:“嗯。”
“被我撕走了,”霍司年慢步走来,递给她,笑了起来,“这是岁岁第一次对我说‘爱’这个字。”
梁岁的瞳孔一缩,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那张白纸上,字迹已经暗沉下去,是梁岁亲手用血写下的六个大字。
“霍司年,”她的声音发着抖,低低地说,“我、爱、你……”
“岁岁,”霍司年抱住她,语气很温柔,“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