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她带着信上了刑场,最後信又到了谢昭凌的手里。
谢昭凌帮她从乱葬岗中找回了阿娘的尸首,带回了乔家。不止阿娘,父亲的丶兄长们的丶甚至是玉竹紫棉刘妈妈的,都被他一个一个找了回来。
乔姝月这才又有了生的希望。
一滴泪从乔姝月的眼角滑落。
这麽好的陛下,她怎麽忍心将他推入深渊呢。
谢昭凌,你可千万别来找我。
「……」
「醒了啊。」
熟悉的声音在乔姝月耳边响起,激得乔姝月身子抖了抖。
前世对柳步亭的恐惧与憎恨深入刻骨,即便跨越了时间,她也深深地受其影响着。
柳步亭阴恻恻地笑道:「真是许久不见了,月妹妹。」
他放下手中茶盅,慢慢踱步到床边,在她身侧坐下。
伸手捞起一缕她散在榻上的墨发,弯下身子,凑上去嗅了嗅。
他心情莫名转好了些,满脸陶醉,又道:「月妹妹,你可知我有多想你?这两年间,我们都没有什麽机会见面。」
乔姝月想要起身,却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僵硬无比,连抬手都做不到。
她瞪大眼睛,目露惊恐神色,张了张唇,却发现自己也发不出声。
柳步亭噙着笑意,欣赏她无助的模样,柔声道:「我不会对你如何,我怎麽舍得?只是想同你单独说会话罢了。」
这两年里,乔姝月总是躲着他。
她从不参加任何一场宴席,什麽赏花宴,品诗大会,蹴鞠赛,一概都没有她的身影。
最初还有人问起陆思蓁,问乔姝月为何不同她一起,後来也逐渐地没人再提了。
乔姝月好像有意在淡化自己在西京城中的存在感。
她成功了,如今记得她的人寥寥无几。
要不是这一次长灵郡主的接风宴,柳步亭还不知何时能再和她说上一句话。
柳步亭这两年收敛了性子,他承认自己两年前做错了,不该将她推下河中,可没办法,谁叫她那麽不听话,惹他生气呢?
漫长的时间里,柳步亭见不到她,这才慢慢生出後悔来。
早知对她再温柔些,总好过现在把人吓跑了。
他後来又到乔府拜访,次次都被门房挡在外头,连门都不给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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