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砚知道她笑什么,“有,不过是给小安安的糕点。”
窦雪昭拉长一个‘哦’字。
有些话不方便在马车上讲。
谢南砚闭目养神的时候,窦雪昭手执着医书看。
马车行驶到半路的时候。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了过来。
挡住了医书。
窦雪昭偏过头,眨了眨双眸,看了男人一眼,“有事?”
她正看得入迷的时候,突然就被谢南砚打断。
谢南砚神情从砚地回,“没事。”
没事你来挡我看书?
窦雪昭无奈地把他挡住医书的大手掌拿开,“没事,请您继续闭目养神。”
男人顺势握住了她的手,“怎么这么凉,你明明穿得很多了。”
窦雪昭大概也知道她看不了医书了。
她把医书放下。
“冬天,我的手就这样,不过我是真的不冷。”
谢南砚见她也没有准备暖手炉,干脆继续握着她的手,解释了一句,“古渊是暂时当暖手炉,可不是轻薄你。”
窦雪昭嘴角一抽,“那真是辛苦你了。”
谢南砚懒懒地靠着马车,“不辛苦。”
男人的眼底笑意加深。
窦雪昭瞬间无奈的表情,逗乐了谢南砚。
他低笑了一声,凑近窦雪昭,薄唇碰了她的发丝,坐好之后问道,“今天去参加诗词宴,怎么样?有谁欺负你吗?”
窦雪昭好笑道,“在公主府里,谁会自找麻烦,不过他们看到我竟然没有去周国联姻,很惊讶。”
谢南砚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