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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努力地往上爬（第3页）
窦雪昭双手贴叠起，放在地上，行礼，额头贴着手背，“外祖母。”
外祖母还不知道她嘴里的‘面首’就是皇上。
若是知道了，估计更加生气。
窦雪昭闭上眼睛，无奈地交代道，“他是皇上，不是雪昭。。。养的男人。”
苏老夫人是上口气还没缓和过来，又被窦雪昭这句话震到下一口气喘不上来。
她实在承受不起这件事。
老夫人假装眼睛一闭，晕倒。
“老夫人！”
“外祖母！”
谢南砚的动作快，他最先扶住了苏老夫人。
窦雪昭憋着眼泪，赶紧先把脉，等她察觉脉象正常，一时之间哭笑不得。
她转头，看向谢南砚，“古渊，你先回去。”
谢南砚也知道自己现在留下了无济于事，他颔首，“好。”
苏老夫人听着外孙女跟皇上简短又平凡似的对话，心里就忍不住叹息。
等谢南砚离开。
苏老夫人也睁开了眼睛。
窦雪昭跟周嬷嬷扶着她起来，搀扶她去软塌上坐着。
周嬷嬷先替两位主子倒了温茶，她才退出堂屋。
今天的刺激太大了。
表小姐跟皇上？
苏老夫人实在没想到这么大的事情，窦雪昭会瞒着她。
“外祖母，雪昭本来是想等感情稳定之后，再告诉您。”
苏老夫人摇了摇头叹气，她当然知道小乖乖是不想让她太早担心。
“雪昭，你以后是想入宫吗？可是这条路并不好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