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继续问:“那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会跟怎么样的人结婚?”
她完全没想到自己会问这么姨妈的事儿。
这算什么?当媒婆吗?
威武道:“我不结婚。”
喻岁说:“一个人过一辈子吗?”
威武嗯了声。
喻岁道:“一个人也挺好。”
无牵无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管,也不管人,挺悠闲自在的。
看来某人还没开始,就要失败了。
时宴知给喻岁打电话,说晚上不能陪她吃晚饭。
喻岁说:“我正好也不能陪你。”
时宴知问“你约了谁?”
喻岁道:“路一。”
时宴知说:“你不是已经离职了。”
喻岁回:“我是离职,又不是断交。”
时宴知问:“就你们两?”
勾唇,喻岁问:“你在担心什么?”
时宴知:“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喻岁笑说:“这顿晚饭,我都是附赠品。”
挑眉,时宴知问:“怎么说?”
喻岁将路一的那点小心思八卦给时宴知听。
时宴知悠悠开口:“他胆子倒挺大。”
喻岁笑道:“你说路一能成吗?”
时宴知手:“那你就得问小武本人。”
“我问了。”喻岁话中带着几分笑,看热闹的笑:“小武说她要单身一辈子。”
威武这人,明显对情爱一窍不通,那些情侣间的小情趣她甚至觉得恶心和不适。说实话,喻岁完全想象不到小武谈恋爱是什么样子。
是依然和现在一样呢,还是会和普通女生一样有着小女人的娇嗔?
如果是后者,喻岁发现自己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接受不了,不多,也就一点点。
饭店地址,中下午,路一就发自己手机上了。
晚上,喻岁过去的时候,路一已经到了,她人刚一出现,就瞧见他不着痕迹地往自己身后看。
那眼神,那表情,还有什么不能说明的。
逗上瘾
路一随口问:“就你一个人?”
喻岁明知故问道:“你不是要给我饯行么,除了我,你还想要谁来?”
收回视线,路一沉眸睨着她,“故意的?”
喻岁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径直坐下,继续装傻充愣:“你这话说的我就很懵,我故意什么?”
路一道:“装。”
喻岁说:“我脑子不好使,你不说清楚,我不明白。”
路一幽幽开口:“你不止脑子不好使,你还心肠不好。”
喻岁故作不开心:“怎么请人吃饭,还带羞辱人的?”
路一开口:“我什么意思,你是真不明白?”
“有什么你就直说,能别让我猜吗?”
“小武。”
“小武怎么呢?”喻岁嘴角弧度有些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