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思解释着“我略微估计了一下,在这个时间段了,你肯定也在工作。”
“所以,你休息的时候,我肯定是闲的。”说着顿了下,骆思宜补充道:“要不你也把你的工作表给我一个,这样我也能更清楚怎么安排时间。”
他瞧她一脸认真的表情,完全不像在开玩笑。心里不由生出两个字——奇葩!
作为万花丛中过的人,秦风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女人。
一张嘴,秦风话语赤裸,“我什么时候上床,还需要按照你的步调来?”
话是不好听,但骆思宜也明白他们如今的关系。
她说:“不是,我会跟上你的步调。”
秦风道:“我要的是随叫随到。”
骆思宜,“我尽量配合。”
秦风,“不是尽量,是必须。”
骆思宜退步,也不完全退步,“在没有重要事情的情况下,我会第一时间出现。”
她这是承诺了,又没完全承诺。
骆思宜问他:“今天去哪?”
秦风不耐烦道:“你可以走了!”
他现在看见她就很恼火。
话落,骆思宜从善如流道:“唉,好的。”起身就往外走。
他让她走,她绝对一秒不多待!
秦风:“……”
“你给我站住!”
骆思宜顿步,不解道:“秦先生,您还有事吗?”
秦风咬着后牙槽:“你还真走?”
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他忽然觉得脑壳痛。
骆思宜无辜脸,“不是您让我走吗?您说喜欢听话的女人。”
她这潜台词就是在说,你看,我多听你的话!
“……”秦风再次被噎住。
秦风想到一个东西来形容骆思宜。
泥鳅!
滑不溜秋。
骆思宜见他不说话,反而问:“秦先生,我可以走了吗?”
秦风是想让她滚蛋,但他心中的火不发,他怕把自己气出内伤!
最终选择下,秦风选择了后者!
他不想气死自己!
是人,也不是人
早晨。
骆思宜一起床,就忍不住哼吟出声。
疼啊!
酸啊!
四肢宛若重建一般,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哪哪都不舒服。
偌大的一张床上,现在只有她一人。
骆思宜不知道该骂秦风不是人,还是该夸他有风度。
说他不是人吧,第一次完全没让她留下恐怖印象,全程下来,舒适度印象很深。